她割腕了(1 / 2)

如果他想要她的股份,在股東會議上,完全可以騙她。

可他,沒對她說謊。

「安盛夏,回到我身邊吧。」他曾經對淼淼發過誓,如果哪一天,他負了安盛夏,就捅他一刀。

害她以為撞鬼了,還撞了牆,安盛夏手中被迫塞了把刀,手腕卻忍不住發抖,「你以為,我下不去這個手?」

她都沒殺過豬,何況是人?

怎么想都覺得可怕。

「嗯,我賭五毛,你下不去這個手。」看她這慫包樣,就連刀都反著拿,權耀一把按住她的手腕,「需要我教你怎么用刀?」

「你!」這貨,不要再逼她了!

男人卻按著她的手腕,往前送,當鋒利的刀口刺入胸口,他一時間吃痛,卻有濃郁的欲念從眼底掠過,「權太太,我對你的占有欲,想必你現在很清楚了?」

「是你自己動手的,別賴到我身上!」第一反應就是,他會賴賬,她可不想受到牽連,吃牢飯。

「你現在知道我是瘋子了?」臉色微微的蒼白,卻不顯得微弱,權耀那口氣依舊霸道的讓人發指。

「知,知道!」沉沉的點頭,安盛夏甚至不敢接近他半步。

「呵,你不需要怕我。」畢竟,他不會傷她絲毫。

「……」瘋了,他真的是瘋了!

他現在受了傷,必須要及時止血!

意識到自己手上也沾了血,安盛夏忍不住大退一步,又被血的腥味深深刺激著,她嚇得同手同腳跑了出去,「我回家拿醫葯箱,你等我!」

「權太太,你該不會想把我一個人撂下?」他認為,沒良心的女人,都干得出這事。

「我不會跑的。」畢竟,那刀把上有她的指紋,安盛夏很怕。

「過來,我車子里有止血的東西。」

容不得多想為什么他一個商人車上隨時准備止血用具,安盛夏急忙給他上葯。

然而,她的手法很不熟練,動作的幅度也沒控制好,扯疼是肯定的。

「嘶……」全程,他只發出一次吸氣聲,隨後卻問,「安盛夏,剛才的賭約就當你答應了。」

「……」她什么時候答應的?

「怎么,你不敢跟我賭?」權耀勾著薄唇,「當初楚歌也同樣帶著目的接近權三,我們和他們一樣。」

「而我不甘心,安盛夏,你因為一個過去的錯誤,就不要我了。」他還記得她說,會一直陪著他,可她卻沒做到。

安盛夏,你因為一個過去的錯誤,就不要我了……

「權耀,你輸定了!」可惜權陽和楚歌鬧成這樣,還能有什么好下場?

這一次,安盛夏賭上了一切!

昏暗的房間內。

如岩漿般的熱席卷著全身,權陽此刻想起來,一定是晚上喝的水有問題。

搖搖晃晃跌坐在床邊上,權陽下意識伸手一拉扯領帶,整個人透著頹廢的魅。

只是不對勁……

床上有人!

而且還是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