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確在我這,但是也要她自願跟著你。」按住眉心,薄夜寒無奈的聳肩。
「安盛夏,你過來。」哪怕是為了男人的自尊心,權耀也不可能空手而歸。
「你怎么來了?」並不是故意惹他不快,安盛夏不禁蹙眉,要不要搞這么大陣仗?
「虧你說的出口,你離家出走,是不是還有理了?」單手放在褲袋之內,看上去漫不經心的樣子,聲線卻透著隱怒,權耀再揚起下巴,提醒道,「安盛夏,我再給你一次機會,現在過來,我可以當做什么都沒發生。」
「我也沒做什么。」就是不知道他在氣什么,可也不想把氣氛弄得過於緊張,安盛夏冷哼,「過去就過去。」
但前提是,他不能家暴她。
「我就是來找淼淼玩而已。」安盛夏一步步走到權耀跟前,眼看男人揚起手臂,當即嚇得臉色慘白。
卻不料,男人也只是一把將她整個人納入懷里,再打開了車門,「安盛夏,你不肯離婚,我也先忍著,但是你住進薄公館,就是在打我的臉了,堂堂權公館也不夠你住的是不是?」
「我不是解釋過?」安盛夏郁悶,卻還是乖巧的上了車,「你最近脾氣不好,看到我就來火,我住到別人家,也是為了你好。」
「你以後少氣我。」權耀伸手按住眉心,不知道在沉思著什么,隨後再壓抑著深呼吸著,情緒很不穩定。
安盛夏癟癟嘴,也不敢惹他。
卻沒想到男人會猛然之間一把將她抱緊,「安盛夏,你要是再搬出去,我真的會弄死你。」
說罷,男人再伸手掐著她的脖子,發出警告,「不信的話你大可以試一試。」
「權耀,你是瘋了嗎?」只覺得脖子上的力道再不斷收緊,安盛夏幾欲無法呼吸。
男人這才抽空手臂,不冷不熱的道,「剛才,不過是給你一點教訓。」
「……」安盛夏有點生氣,把她當成寵物了是不是?
一路上,氣氛詭異。
誰都不再開口說話。
當車子停在門口,安盛夏當即就下車,憤怒的走進客廳。
男人真是不能慣,否則一身臭毛病。
眼看安盛夏氣惱的往卧室走去,男人的腳步卻更快一步,「晚餐吃了?」
「嗯。」安盛夏點頭,再甩開男人的鉗制,「我很累,不想跟你吵架,先去休息了。」
「我也不想跟你吵架。」但怎么說,都是這個女人的不對。
權耀一把將安盛夏撂進沙發上,隨後男人精壯的胸膛傾軋下來,瞬間,兩人的呼吸纏繞在一起,原本想要發火,可對上女人閃躲的眼神,男人也只是不怒反笑,「你還有脾氣了?」
「我也是人,怎么就不能有脾氣?」安盛夏好笑的質問,再一伸手掐著男人的脖子,「你不准再掐我脖子,怪不舒服的。」
「知道上一個掐我脖子的人現在葬在哪里?」男人不溫不火的質問。
「……」安盛夏卻覺得,陡然有一陣寒氣從腳底板升上來。
權耀再低頭,炙熱的薄唇就抵在了女人敏感的耳畔,「安盛夏,你乖一點也許我能寵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