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鬧了,我也不是非要道德綁架,曾經我和你在一起,是我自願的,所以不存在什么虧欠。」淼淼伸手一拍自己的心口,「薄夜寒,你還是去找一個更合適你的女孩吧。」
薄夜寒聞言,顯得很沒面子。
「這里誰的人脈最廣?要不給薄少介紹個對象吧。」淼淼這是動真格的!
薄夜寒氣憤之下,索性拽著淼淼的肩,直往門外拖去。
「淼淼!」安盛夏緊張的起身站直。
手腕卻是讓男人一把按住了。
「放心吧,薄少舍不得動她一根手指頭,倒是你,也該勸一下許小姐,稍微作一下就足夠了,可別怕人作死。」按住眉心,權耀繼續道,「你沒看出來,薄少對許小姐有多用心么,可一個人的耐心也是有限的,等薄少被惹急,也許,許小姐想回頭都沒可能。」
「如果感情輕易就能放棄,就不是感情了,所以我覺得你們男人的心,真的挺大,輕易就能放棄。」安盛夏不悅的蹙眉。
「我和薄少不一樣,哪怕過了兩年,還是讓你回到我的身邊。」說罷,權耀再伸手頂了下安盛夏的鼻染。
有種被呵護的感覺,安盛夏便仰起頭,水靈靈的眼角蓄滿這個男人的盛世美顏,這一切,宛若夢境。
「狗糧吃的太多,我要出去透透氣。」手中夾了根香煙,司夜爵淡漠的轉身走人。
「他和沈姜是不是離婚了?」目送司夜爵離開,安盛夏忽而問。
「還不至於吧,他們兩家牽扯的很深,有利益關系,輕易是不能離婚的,否則當初,他們也不會結婚。」
停頓數秒,權耀再接再厲的道,「可如果,離婚是沈姜提出來,那就是另外一回事。」
「所以現在他們離婚的主動權其實在沈姜的手上?」安盛夏吃驚的問。
「嗯。」權耀篤定的點頭。
「我想他現在心里肯定不好受吧,一直被牽制著,也就難怪他跟更想離婚了。」安盛夏嬉皮笑臉的道。
「如果你是沈姜,你會不會離婚。」權耀忽而質問。
「憑什么?」安盛夏歪過腦袋,一臉激動的道,「為什么要離婚好成全他啊?」
「果然,你和沈姜真是好友。」權耀挑眉道,「沈小姐那邊就是一直都不同意離婚,所以司少不管做什么都處於被動。」
「當初結婚也沒人拿刀架在他脖子上。」安盛夏一臉鄙夷,從鼻子里冷哼。
仔細想來,就連司夜爵和沈姜,都舉辦了無比隆重的婚禮。
他和安盛夏卻沒有婚禮。
權耀側頭,深邃的眼眸筆直定格在安盛夏茭白的臉上,呼吸微微的加重了,略帶溫柔的道,「安盛夏,你想要婚禮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