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盛夏只覺得好笑,「我不演了,違約金我會想辦法給你,但是陪你睡覺這樣的事情,我還真的做不到,你也不要覺得意外,也不要問我原因,如果非要我給你一個原因的話那就是,你的活兒,太差了!」
當安盛夏說到最後那幾個字的時候,正好有人從電梯中走了出來。
隨後,那幾人便尷尬的捂著嘴,在偷笑著什么,還故意往權耀身上打量了好一圈。
「真是可惜了,看上去這么帥,卻是一個無能……」
「所以上天是公平的,不過這樣的男人就算不行,光看著就欲罷不能了好吧……」
聽著來往人群的議論,安盛夏臉色如常。
可對面的男人,神色卻是鐵青。
「你在故意刺激我?」
很好,男人一把拉拽住安盛夏,直往房間走去。
「就算是睡覺,也要講究相互自願的原則,否則,這就是強迫。」一路上,安盛夏堅決不同意。
權耀的力道卻是驚人的大。
安盛夏能感受到,這個男人並不是缺女人。
他就是在挑戰她的道德底線。
對於一個男人來說,這是需求。
但對女人來說,這是感情和身體的同時奉獻。
「你真的不要碰我,否則……」咬牙切齒的說著,安盛夏眼底淬了腥紅的恨意。
「又不是第一次了安盛夏,何必裝的一點都不情願,何況,你不是從前挺喜歡的么?也不是只有男人有感覺,女人也會有。」嗤笑著,權耀完全將安盛夏當成了一個玩物。
雖然這個事實很殘酷,但安盛夏還是能真切的感受到。
「權耀,你現在讓我覺得惡心。」能當面諷刺權耀的,估計也就只有安盛夏了。
「你不如去那個房間吧,多的是女人等著你,但我不是,我告訴你,也許別的女人眼巴巴的想要去你的房間,但我不是。」她好歹也是有原則和底線的,不可能和一個沒有道德觀念的男人有任何聯系。
何況這個男人一點都不在乎自己的生死,也不過是覺得曾經屬於他的東西現在自由了,這才產生了某種占有欲。
「進來。」已經將女人拉到了房間,權耀反手把門關上,隨後將安盛夏扔向了沙發,他自己倒了一杯紅酒喝下。
房間內,氣氛沉默。
安盛夏光坐著不動。
權耀回頭,卻只見女人眼底隱約有了淚花。
「去洗干凈。」權耀放下酒杯,狠厲的吩咐。
其實同在一個房間原本就曖昧不清。
安盛夏卻還是坐著不動,不肯去洗澡。
「來的時候你就沒有半點覺悟?」這個圈子有多復雜,安盛夏剛才也看到了,或者從新聞上也應該見識過,怎么可能天真的以為,陪酒就是喝酒這么簡單?
權耀好笑的道,「我不是楚少,他不碰你是他無能。」
「權耀,你真是可笑!」
雙手抱臂的姿勢終於有些變化,安盛夏優雅的從沙發上起身站直,再幾步走過去,靠近了權耀。
由於男人太高了,所以安盛夏不得不踮起腳跟,仰視著他,再伸手拉拽著他的領帶,惡狠狠的咬牙切齒道,「在我眼里,楚少比你好千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