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你所願,我放手(1 / 2)

所謂的再見……

其實就是,再也不見!

權耀落寞的站在原地,直到女人的身影,徹底消散不見。

「出來,喝酒。」

當接到權耀的電話,薄夜寒一看時間,已經三點。

「我老婆不准。」薄夜寒秒慫。

「我在酒吧,來不來隨便你。」權耀一杯接著一杯,似乎不直到自己在喝什么。

當薄夜寒趕到的時候,權耀依舊還有理智。

只是權耀的喝法,真的很嚇人。

「你到底喝了多少,你的臉色很不對勁,還想去醫院洗胃是不是?」薄夜寒一把砸爛桌子上的酒,劇烈的動靜,惹得眾人眼巴巴看過來。

「你好歹也是孩子的父親,一個人在這里喝酒算怎么回事。」

「薄少,你之前想過放棄么?」權耀揚眉,諷刺的問。

「我在追她的時候?」薄夜寒立即按住眉心,「我覺得生不如死。」

「我現在,也許就跟你當時差不多。」停頓數秒,權耀再度搖頭,「不過,她比許淼淼狠得多。」

「她能放的下孩子,你見過這么狠的女人?」權耀再度質問。

「安盛夏真的這么說?」薄夜寒也大吃一驚。

「我之前用帶兒子出國,來試探過,她說可以接受,還說沒關系,說以後孩子能記住她就行。」權耀一把扔掉手中的酒杯,「你說,這樣的女人還留著過年么?」

「沒想到她是這種人,我還以為她很顧家,原來都是裝出來的,能這么狠心放下孩子,除非她找到下家,你信不信?」

偏偏在薄夜寒諷刺安盛夏的時刻,權耀十分不爽。

「你跟我說這些是幾個意思?」權耀不悅的問,「她是怎樣的女人我心里清楚的很,她不是你說的那樣。」

「你他么喝的是酒還是尿?」薄夜寒只覺得惡心壞了,都被拒絕,還幫著安盛夏說話。

權耀除非是瘋了!

「權少,我覺得你現在是假酒喝多了,要是不甘心你現在就去找她,否則,她怎么會知道你現在有多不舒服?」薄夜寒一把拽起權耀。

卻反被權耀推開,「你以為老子沒找過?但是沒用,徹底的沒用!」

「她到底說了什么讓你這么想不開?」饒是薄夜寒也都沒料到,權耀能如此絕望。

「她說,再也不願看到我。」

權耀冷笑著,一拍桌子,「重點不是這句話,而是她當時的表情……」

「如果真的回不去,那就算了。」薄夜寒試圖說服權耀。

「當你追著許淼淼的時候,也能這么輕易說算了?」權耀一把推開薄夜寒。

「如果我不勸你,還能怎樣,哦對了,當時你也勸我算了。」薄夜寒只覺得憋屈。

還真是好心當成驢肝肺。

「我們不一樣,你害死她肚子里的孩子,還害死人家爸媽,毀了她家公司……」

「但是權少,你欺騙的是一個女人的感情……」

薄夜寒並不覺得,權耀就比自己高尚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