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夜爵自己都分不清楚。

「你不回答，反而是最好的。」最起碼，她還能勉強說服自己，是真的愛過，而不是從來都沒有。

「那個東西太虛幻了，也許，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所謂的感情。」否則，在一起兩年了，他也不會輕易說不要就不要。

「我真的很後悔，這兩年……」沒有好好的跟他在一起過，導致後來剛在一起沒多久，他便恢復了記憶。

「你是後悔，重新來到我身邊，沒有果斷的逼著我離婚是么？」司夜爵挑眉質問。

「呵呵。」沈姜卻沒有正面回答，反而冷笑。

「你現在這樣……要不要送你去娘家？」司夜爵思考片刻，這才問道。

「如果現在過去，恐怕我爸媽也都不會放過你吧，司夜爵，如果你想失去自己的手臂跟腿腳，大可以過去。」沈姜這話，絕對不是在恐嚇。

起初准備離婚的時候，沈姜便說服了家里。

也是司夜爵非不肯，這才沒離得成。

如果此刻，司夜爵有了離婚的念頭，沈家自然是不會輕易放過司夜爵。

「他們也不會真的把我怎樣，現在是法治社會，何況，你爸他還是高官，就更加不會犯原則性的錯誤。」司夜爵倒是淡然。

「但是自己的女兒，讓人這么輕賤，是個人都會無法理智的，到時候，我爸真的沒有那么好說話。」沈姜再次，用力按住了司夜爵的手腕，「所以，我們重新和好，行不行？」

「你是知道的，感情有了破裂之後，哪怕是勉強在一起，最後的結果，也還是一樣的，我不希望，反復的糾纏，這樣真的沒意思，而且，你也會更加受傷的，其實現在分開了反而也好，對你的傷害還沒有那么深。」司夜爵說的冠冕堂皇，也不過是為了給自己辯解，他就是想要放手。

「所以現在的我對你而言，沒有任何吸引力了是不是……」沈姜失落的垂下眼角。

「其實你現在，變了很多，不是你不好，而是，我們不合適。」司夜爵伸手按住沈姜的側臉，卻又重新放開。

沈姜已經變得，越來越有女人味，變得跟曾經，不一樣了。

但司夜爵想要離開的心，卻始終沒變。

「是不是不管我做什么，你都不會回心轉意？」沈姜也不想，如此逼迫一個男人，顯得很低級，但就是控制不住。

「嗯……」

「你果然夠狠……」沈姜沒想到，這個男人甚至半點都不會在乎她的感受。

「那好，就算要分開，也要分的徹徹底底。」

「沈姜，你這話是幾個意思？」察覺到不對勁，司夜爵只覺得太陽穴的地方，在突突的跳躍。

沈姜不禁伸手按住了自己的小腹，沒有絲毫表情的開口，「如果離婚的話，我就會打掉肚子里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