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怎么了,不高興么?」韓安心既然看出來了,其後,業就不再廢話。
「我今天有點累了。」
司夜爵諷刺一笑,便撂下眾人,搶先離開。
眾人看向司夜爵的後背,深感意外。
酒吧。
司夜爵一杯接著一杯,根本就沒有任何節制。
呵。
司夜爵幾次回想,沈姜在股東會議上說的那些話,氣的全身發抖。
那個女人,還真是厲害了……
虧得他以為,她是故意不肯出現的。
卻是,非要在最後的時候,讓他在眾人的面前,下不了台面。
「你現在不要喝了,再這么繼續喝下去,你豈不是要去醫院洗胃?」韓安心很是擔心。
「別管了,我現在想喝酒,你就讓我喝吧,我現在難受。」當然是因為不舒服,此刻,司夜爵的臉上,幾乎沒有任何情緒,言語也是冰冷無情。
「我知道你現在生氣了,但是,沒關系的,你還是公司說話分量最重的,以後還是有機會的,你有的是時候,把他趕走……」韓安心柔軟下聲音,「我會一直站在你身邊,幫著你的,在我的眼里,你永遠都是最厲害的,所以,能不能不要再喝了?」
「司夜爵……」冷夜也是意外發現司夜爵的,不過也在情理之中,他是聽說了,當時股東會議上的情況,沈姜還真是不給司夜爵面子,業就難怪了,司夜爵現在會這么想不開。
這種事放在任何人的身上,也都是沒辦法想開的。
何況,這個女人還是沈姜,司夜爵的前妻,一個他曾經不要的女人罷了。
司夜爵恐怕怎么都沒想到,遺囑上還給了冷默然繼承權,居然還有百分之四十這么多!
司夜爵就是認定了,這不可能,不然呢,父親為何,會這么在乎冷默然?
那個野種,不過是一個突然冒出來的,跟他完全沒有可比性。
但是現在呢,不管是父親,還是沈姜,都非要幫著那個野種!
司夜爵抱著自己的頭腦,只覺得昏昏沉沉的。
「不過是一個遺囑罷了。就讓你這么沒精神,這可不像你啊,就像韓安心剛才說的,如果你真的有本事,完全可以把冷默然趕走的,你可是擁有百分之六十的說話權……」
其實說到底,老先生還是在乎司夜爵的。
「你以為,是這么簡單的,那個野種他憑什么進公司,當我的弟弟?」司夜爵對此根本就不認可。
「就算你不接受,也已經是事實了……」冷夜伸手輕拍著司夜爵的肩,「現在開始你應該振作起來……還有,我勸你以後也不要為難沈姜,這不是她的錯……」
「當然是她的錯了,如果不是她拿著遺囑出現,我現在的臉也不會這么疼,我長這么大了還是第一次在公司這么沒面子,這一切都是因為,她……沈姜!」
都是因為……沈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