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你不說，我自己會查清楚的。」沈姜雖然跟張秘書，也沒什么聯系，但就是看不慣她被人欺負。

一個小時後。

眾人都沒想到，沈姜會氣勢洶洶的闖入冷默然的辦公室。

「你一個大男人，對一個小女人下手，是不是有點過分了，太不要臉了吧？」沈姜很是憤怒。

「哦，看樣子你都知道了，是她自己說出去的？不應該吧，她好像看起來，也不是這么多話的樣子。」冷默然似乎很意外。

「你這樣做算是什么男人？」沈姜揚起手臂，卻反被冷默然一把抓住。

「怎么，你還想打我的臉啊？」冷默然輕笑，「別逗了，動我臉的女人還真是不存在。」

「我真的沒想到，你居然這么卑鄙，你自己工作不順利的話，也不能隨便欺負女人！」沈姜也是聽說，最近冷默然的工作壓力很大，是司夜爵給他下了死命令，必須要盈利。

可即便這樣，也不能用一個女人開刀吧。

「你是覺得張秘書從前是他的人，所以你覺得，廢了人家的手，你就有勝利感了？」沈姜咬牙質問。

「你這是用什么身份跑來質問我？」冷默然的臉色，也是變了，變得冰冷。

「那天，我看到你為了叔叔的死哭，我還以為，你是一個有肉有血的人呢，原來你也不過如此，是我看走了眼。」說罷，沈姜猛地轉過身，便要離開。

「等著，你把話說清楚，我什么時候哭了，我怎么會為了那個老頭子哭。」冷默然壓抑的口吻，更是冰冷，透著傷人的冷芒。

「看吧，你是一個，自己都不肯承認自己的人，你真是可悲啊！」沈姜不屑一笑。

「呵，你這么跑來興師問罪，是想怎么做？」冷默然倒是好奇，沈姜沒腦子的跑過來，是有什么打算。

「道歉。」沈姜咬牙道，「她只是你們斗爭中無辜的犧牲品，你現在過去道歉。」

「如果，我不呢？」冷默然猛地睜開犀利的黑眸。

「嗯，就算你拒絕，我也不能把你如何，只不過在我心里，你恐怕不過是一個人渣。」沈姜點頭道，「因為我沒想到，你居然是這種人。」

「沈姜，是你自己沒有多少社會閱歷，你經歷的黑暗太少了，你覺得人人都是善良的，你覺得人性本善，但可惜了，我不是這么認為的，有些東西我必須要去爭取，否則我就會被人踩在腳下，你永遠都不知道我過去，是怎么咬牙撐過來的，是你過的太幸運了……」冷默然歪過腦袋，「沈姜，不是我心狠手辣，而是他。」

「隨便你怎么說，就算你要辭退一個他的人，也不需要動手傷人吧。」沈姜的臉色，很是失望。

「你是因為張秘書的手廢了所以跟我吵架，還是因為，我動了他的人？」冷默然諷刺的問。

「我只是心疼，一個年輕的女人，就這么廢了一只手……」沈姜失笑，「而且動手的人，還是你。」

其後，沈姜沒再廢話，一把推開門，便風風火火的離開。

……

「總裁，據說剛才沈小姐來過……」

「是么？」拉扯了下領帶，司夜爵剛從會議室走出來後，便停下腳步。

「只不過，沈小姐去見了冷副總之後，就走了，兩個人之間好像吵架了吧，聽人說，似乎吵的挺厲害……」

司夜爵聞言，則是半眯起眼眸，似乎在思考著什么。

「總裁，沈小姐人還沒走遠，需要過去打個招呼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