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聲,代表魏央身份的玉符,自他手中甩給對方。見到這枚玉符,雖然這天奴眼中迷惑,也知道眼前之人,怕是家中主脈。難不成?是了,家中那位隱秘的四郎,不正是魏姓?
若是真是四郎君之子,剛剛所為要是成了,那自己不成了弒主的惡奴么?想到這里,天奴滿腦子都是冷汗,小心翼翼的接過玉符,看到上面刻畫魏央的字樣,意念涌入其中。雖然早有准備,但是腦袋也是『嗡』的一聲,炸了。
「天奴,見過小郎君。」
『撲通』接連幾聲,幸存的鄭家護衛,紛紛跟隨天奴跪在地上。在這一刻,所有人徹底傻眼,沒想到作為奴仆的他們,竟然與自己主子開戰,真是老壽星吃砒霜,不要命了。
「妖師,我,我,我不知啊?你老,怎,怎么……」
鄭老實眼中全是乞求之色,也不等說完狠狠的磕了幾個響頭,直接掏出一把短劍,便要刺向自己的胸口。
游龍劍一抖,瞬間擊中鄭老實的手腕,魏央眉頭一皺,剛開口說話,鄭老實已經暴怒而起,就在魏央欲要防備之時,只見鄭老實猛然出手,咬牙切齒的道:「敢害我家主子?你這白痴,真不要命了。」
一聲聲咒罵,一記記的老拳,片刻之後,欲要挾持魏央的龐離,奄奄一息閉上了雙眼。
「行了,已經死了,咱們還是先離去再說。」
聞聽遠處的馬蹄聲,魏央眉頭一皺,沖著眾人揮手,直接收起了靈獸,轉身帶著眾人,重新拉扯伏在地上的駿馬。這才翻身駕馭這坐騎,尋了一旁偏僻的小路,打算找個幽靜的地方,再與眾人細說。
「你們回馬場去,遇人便與之言語,有人降服了靈馬,直奔中原的方向去了。」
天奴拿著玉符,見到魏央不願惹到麻煩,伸手一指其他幾名護衛,快速吩咐完之後,這才與鄭老實跟隨魏央而去。
「喏。」
剩下的護衛眼中一亮,頓時收攏那些駿馬,帶著死去的兄弟的屍體,簡單的打掃一下,掩蓋了眾人的痕跡,這才向東方疾馳而去。
入了小路不久,便進入了一處山谷之中,眾人而來的蹤跡,自有鄭老實與天奴出手掃清。見到兩人一頭大汗,如此辛苦之舉,魏央心中也暗暗點頭,看來這兩人對於家族,真的十分的忠誠。
「小郎君,為何?」
「送朋友歸家。嗯,誘捕靈馬的事多么?」掃了一眼鄭老實,魏央問出心中的疑惑。
「不多,眼下群山之中,十分的稀少,要想獲取這樣的靈駒,我們便要進入深山之中。這次也是鄭和命好,我們才能在馬彌部外,便發現了這只靈駒。」鄭老實此時哪敢說謊,急忙恭敬的解釋了一番。
「回去別怪鄭和,還有等中原穩定了之後,送他去往中原吧。讓他多讀書,對他對你都有好處?鄭家馬行都是咱們的么?」
「嗯,回稟小郎君,都是,鄭家的家主鄭飛,是老郎君的護衛,故此家族傾力相助,才有鄭家的今天,故此鄭家世世代代效忠,還請小郎君莫要怪罪,這次都是一場誤會而已。」
「嗯,我知道,此事也不必與三伯說了,不過我聞三伯正收集靈獸?你們為何?」
「小郎君不知,這種馬獸,哪能被唐帝看上,故此主子所需,皆是非馬犬之外的靈獸。這一次老奴前來,便是探查深山老林。不過不久之前,主子已經發來飛書,著我們去往大唐,怕是已經收集全了。這匹靈駒便歸小郎君,想必主子也不會怪責我等。」
「怪,哼哼,你們三郎怕是高興還來不及呢?你可知你們面前的小郎君,可是一出手,吧三只高級靈獸,兩只低級靈獸,送給了你家主子。」
一旁的拓跋越琴見到那老頭,一臉你占了大便宜的模樣,頓時感到不悅。令這天奴徹底傻眼,可是想到這位小郎君,還有三只法獸呢?想必這位姑娘也不會撒謊,這,這位小郎君,不會是馭獸宗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