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地涌夫人凄說完,大家依舊不相信的表情,地涌夫人差一點沒氣炸了。見到地涌夫人已經處於爆發的臨界點,蘇靈兒急忙上前攔阻。
「主人,據我所知,此事與你所言不同。」
「怎么不同?」
「據八位管家回返店鋪,便隱隱開始拉幫結派,更是與其主公開對抗,大有取而代之的苗頭。而且據市井靈師傳言,是你著他們暗中監視八大護法,已經有了除掉八位護法之意。」
「胡說,荒唐,莫說八大護法,為我鎮守八方有功,便是沒有一絲的功勞,也是與我素來交好。何況柳兄與我有點播之恩,我怎會不顧因果?未能還報此恩,心中便存了惡念,對柳兄施以毒手?」
「主人,莫急,此事只怕其中有了誤會,若是有人居心叵測,在其中假傳主人的旨意,那會不會?」
往下之言,蘇靈兒已經不好再說了,自家主人素來對內斗之事反感,若是再往下說,只怕招惹主人的不快。
「你是說蘭兒?」
地涌夫人可不傻,在地仙界能躲過層層逮捕,光憑她的修為,根本不足以對抗。正是因為靠著她的機智,才從容的來到這下界。
若不是如來請了玉帝下旨,以特殊的手段,探查到了她的藏身之地,更是派遣大量的天兵天將,在外圍布置了天羅地網,哪里會讓她俯首就擒?
若不是因得到《千手靈身決》,被至陰之氣轉變了靈根,心中被成聖之事所困。只怕她斷斷不會入了,那觀世音的算計之中。
「不曾,奴婢只是說了有可能,具體之人還真猜測不出。」
蘇靈兒的這番話,算是讓地涌夫人眼中光芒閃現,起身便要望自己的府邸而歸,顯然是打算質問蘭兒,到底有沒有做出如此惡事。
不過就在地涌夫人起身之時,卻被魏央伸手攔下。看到帶著微笑的魏央,地涌夫人心中不知如何?竟然慢慢的平靜了下來。
「師父,恕徒兒心中焦急,欲要查明此事,給兄長,給,嗯,師母,以及其他六位護法一個交代,故此徒兒先行一步。師父,放心徒兒定會迅速歸來,絕不耽誤開宴設宴。徒兒也好為師父,取來仙釀品嘗,以表徒弟的孝心。」
「不,再好的仙釀,也比不了你能擁有,一顆洞察本初的心。」
「師父,何意?」
「若是你此時詢問那蘭兒?對方若是不承認?你又會如何?」
「這……」
一時間,地涌夫人低頭沉思,是啊,若是蘭兒不承認?自己又該如何?以威相逼?還是用盡其刑?
「刑訊逼供么?呵呵,若是屈打成招呢?」
「這……」
是啊,若是蘭兒無心此事,自己不是屈打成招?這樣一來不中了有心人的算計?不妥,大大的不妥,可是不這樣施為,又能如何能夠探查真想?
一時間,地涌夫人徹底迷惑了,而蘇靈兒眉頭一皺,柳志也是低頭沉思,都畫更是不明所以。細細思考之下,眾人都在捫心自問,若遇到這種情況,又該如何?
「兄長,賢弟有一建議,不妨以方畫符為導火索,看看事情究竟會發展什么地步?我觀此事,只怕另有算計,絕對不是我們看到,表面那般的簡單,只怕背後還有推手。」
「推手?賢弟可否明言?」
「試問各位手中,有沒有奴契玉符?若是有的話,為何不直接捏碎?那不是來的簡單實在?」
的確眾人手中都有奴契,想到這點柳志差一點,沒拿出自己的奴契,直接捏碎了玉符。似乎原本簡單的事情,因受到外界的影響下,變得開始復雜起來。
「可是,若不是?那不是同樣冤枉了他們?」
蘇靈兒心中一悚,緩緩的道了一句,把原本簡單的事情,變得再一次復雜,使得眾人再次看向魏央。
不過魏央的心中,還真沒有這般打算,若是這般簡單之法,只怕他也不會如此啟口了,直接建議眾人直接捏碎便可,干嗎要浪費太多的口舌?
「嗯,靈兒姑娘,那我問你一句,光憑一句空話,你會選擇反抗其主么?」
「靈兒怎敢背叛主人,絕對不會。」
看著魏央那睿智的眼神,落在她的身上,蘇靈兒的心中不由自主的一悚,似乎自己心中所想,全部落在了對方的眼中,根本無曾遮掩分毫。好在她與那蘭兒素來敵對,還沒有參與其中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