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王冕衛士一戰。」
「是,帝。」
「慢。」
就在垂轉身欲要離去之時,大禹急忙攔下垂,沖著舜帝拱手開口再言:「此惡獸非他人能所感應,這天下除了帝可以,旁人怕是不能尋出他的蹤跡。」
「胡言亂語,哼,那你又是從何得知?」
「這。」
一時間,大禹也無法開口,總不能說除了帝王之氣,非旁人能夠尋之,那不是令舜帝對他有所防備?只怕引出性命之危。
「垂,我信大禹之言,我與你們走一趟吧,大禹、後稷你們也與我相隨。」
「謝,舜帝。」
大禹道謝乃是因為舜帝的信任與理解,而稷的道謝,乃是因為舜帝認可他的身份與地位,從而許以王爵,才能稱之為後。這等事情能從舜帝口中而出,那便是天賜的福分了,即使他不能回歸部落宗族,他的妻兒也能享受王爵的地位,這才令稷大為感恩。
舜帝開口了,即便垂再有擔憂,也只能依令而行,而且舜帝也並非是毫無戰力,光是垂與舜帝的搏擊,便是五五之分,誰也奈何不了誰,當然這是舜帝的秘密,也並非常人所知。
眾人乘坐蛟龍輦一路來到墜龍谷,要說這蛟龍輦還真是好東西,能大能小,大則能裝萬人,小則能裝百人,若是有此物在手,大禹便可帶著治水民眾,四處探查地形,更是可以當即開山鑿石,引水入渠,端的是無比的方便。
可惜這東西,乃是帝王之威儀所在,怎會落入大禹之手?這念頭也只能想想而已。不過舜帝倒是看出大禹眼中的精芒,心中暗暗一笑,只覺得對方是小孩心性。
不過轉眼之間,心中細加思索,想到此人絕非以常人來看,只怕看重這蛟龍輦還有他意,結合大禹治水之事,倒是暗暗點頭,明白了對方是如何的想法。
「大禹,這蛟龍輦等我回歸帝都,便會派人送到你手,希望你早日能夠平定水患,也不枉我增你帝王之重器,以堵天下悠悠之口。」
「帝,大禹絕不敢……」
「收著吧,這不是給你一人享受所用,而是我代表天下民眾的期望,希望你能明白。」
「禹定會盡心盡力,早日平定天下水患。」
大禹見到舜帝滿眼,皆是真誠的期望之色,也只能領命而道,心中不禁更為感激對方的信任。
眾人來到墜龍谷上空,經過大禹不斷的指點,緩緩來到小龍山的上空,大禹這才一指山頭,沖著眾人開口道:「便是此處,據我估計,這二獸便在山底,若是我們開渠引水,必定要鑿開這小龍山,恐驚動這只惡獸。」
「我怎么沒有發現?」
垂散發出陣陣氣勢,可是幾次探查之後,皆是毫無一絲的發現,帶著懷疑的神色,看向了大禹,顯然是對大禹發出了質問。
「垂,就在山下,大禹說的沒錯。」
見到舜帝睜開雙眼,更是篤定的沖著自己鄭重而道,甚至眼中閃爍一絲擔憂之色,垂再不敢有一絲的質疑,急忙吩咐王冕衛士布置大陣,深恐這惡獸逃脫,屆時傷害到舜帝之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