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央亦是小聲回了一句,眼下如此亂糟糟一片,周圍之人已經殺紅了眼,誰關心他們的話語,即便魏央亦是說話之間,伸手再一次斬殺數人,率領四人再次前行百米。
「主子,你好像偏離方向了?」
「沒事,都著急進入內城,誰知道內城有什么危險?我們現在外圍走上一走,再行進入進城便是。」
「可是風凌天之事?」
「呵呵,靈老,不急,你看諸方勢力的底蘊還在,哪有一絲亂象?你難道真的認為風凌天沒有後手,便敢讓雲動天離開他的左右?那不是愚蠢至極?能成為風雲城的少主,真的就那么的簡單么?」
魏央嘴角一翹,就在之前不久,雲動天剛剛離去之際,便有人暗中向風凌天動手,不過那人已經躺在地面,被眾人踐踏的不成人形。
那人究竟怎么倒在地上?怎么在瞬間失去了性命?就連魏央都未曾察覺。不過他卻看見風凌天嘴角一翹,揚起一絲不屑的笑容。
魏央不用想都知道,風凌天身邊還有強者,暗中保護於他,可是說雲動天是明衛,那必然有一人是他的暗衛。
斬殺風凌天,對於魏央可有可無,若是斬殺風凌天對他有利,魏央自然會冒險出手,不過前提是建立在,他的性命可以得到保障之前,若不然?哼哼,再大的利益,能大過他的性命么?
眼下雲動天一走,血衣亦是皺眉掃向魏央的方向,可是就在此時此刻,不遠處那名武者賊眉鼠眼,似乎深恐旁人發現他一般,焦急的往袖口塞著什么東西?卻讓血衣大為惱怒。
「瑪德,被騙了。唐央,你必死。」
雖然那人藏得急,動作也十分得快,可是拿東西的一角,依舊落在血衣的眼中,正是寒星劍的劍柄。顯然魏央拋棄了這柄重器,被此人所獲。
事到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血衣也不得尋找魏央的蹤跡,計劃突然的改變,令他也是頭痛不已,好在沒有魏央之前,他便設計好了,如何斬殺風凌天?多出的魏央,只不過他後來改變的計劃,沒有魏央的相助,也對他的計劃,沒有太大的影響。
「滅、風。」
幾乎是呲著呀憋出這兩個字的血衣,額頭亦是暴露出一根根青筋,可見他也被魏央此舉,著實的氣的不輕。
「少主,沒有寒星劍的話?」
「不必,樓蘭之名,不屑賦予他人之身,今日,諸方勢力皆是該死,一旦我們能夠進入太元秘境,得到那件至寶,哼,樓蘭之名可復,稷蘇之血必定為我祭旗之物,而我樓蘭之名,必定會再次響徹十八城的上空,令他們為之膽寒,去做吧。」
「喏,少主。」
虛空傳盪這一陣波紋,似乎有人已經悄悄離去,可是這一切,並沒有被身邊任何人的一發現,這些樓蘭余孽隱匿蹤跡的武法,還這是十分的玄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