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
「我管不了你,你給為師,好自為之!」
......
天音山。
孤峰高聳,直插雲天。
因極峰之上,常有神器的聲音時隱時現,因此得名。
得月禪院院主靜安一身月白袈裟,從峰巔之上的竹樓內走了下來,臉色陰沉。
「靜安大師,不知里面情況如何...」
竹樓前,兩道身影負手立在山崖前,聽到聲響,其中一人連忙轉身。
正是一身戎裝的嶺南城主秦海。
「哼,如何?和我有關系么!你那寶貝女兒,我寶貝徒兒,像是被迷了心竅,根本不聽我言!」
「這...」
秦海蹙眉,摸了摸鼻子不知該說什么好。
眼前的這個看起來不過三十多歲的女尼可是雲州三等宗門得月禪院的院主,修為更是到了法相境界,精通醫道,相術通靈,深不可測,還是秦明月的月琴恩師,他不敢得罪。
「靜安,這么多年了,你的脾氣怎么還是這般急躁,吃齋念佛都抹不去你的棱角...」
這時,秦寒身後的身影也轉過身來,一身青衫,鬢發花白。
若是凌天見到,一定會驚呼出聲。
這老者,赫然就是那曾經在神兵府有過一面之緣的秦閣掌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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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秦天涯,多少年了,你不也還是這幅糟老頭模樣?你倒是無欲無求,在這嶺南落得個清靜自在!」靜安冷哼一聲,絲毫不給面子。
秦海看著斗嘴的兩人一眼,也是無奈,趕緊側過身去。
「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台。這世間,哪還有清靜自在地?我來這里,也不過是迎合大道。」秦無涯捋著胡須,笑道。
「你少跟我扯佛家謁語,你差的遠了。」靜安冷哼一聲。
「好好,我也不願意和你多說。我只是想知道,那凌天如何了?」
提到凌天,靜安氣不打一處來,「他?難道以你的相術,會看不出來那小子已經時日不多了?」
「方才我不忍明月傷心,說他還有五年陽壽,哼,我看那小子絕撐不過三月,屆時丹道爆發,吞食他所有生機壽元,頃刻斃命!」
「就為了這樣一個人,明月竟然還用太陰之血為他續命!你們難道不知道太陰之血對她有多重要?為什么不阻止她?」
說到最後,靜安幾乎是對著秦無涯和秦海呵斥了。
秦海啞口無言,秦無涯卻是忽然仰天一聲大笑。
搖頭不已。
「怎么,秦無涯,難道你看的不是這樣?」靜安橫眼看過去,冷然問道。
「沒錯。你觀他命在旦夕,我卻看這小子潛龍在淵,風雲已至,一飛沖天,指日可待!」
秦無涯一字一句,話音落下,平地驚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