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閣主為凌天研墨,這也很不尋常了吧?
難不成,是越閣主想賣太子一個面子?
「不成,此詩為葉大家所作,只能她來研墨!」
凌天卻根本不領情,斷然拒絕。
「你!」
越千芳頓時臉色一寒,這凌天,真的有些不知好歹了。
作為群芳閣的閣主,她已經給足了太子和他面子。
看著凌天那油鹽不進的模樣,越千芳就要發飆。
「既然如此,那我來吧...」
不料,就當眾人冷眼旁觀,准備看凌天如何出丑之時,那平台最中央的陣法,卻是忽然落了下來。
而一身白衣,猶如蓮花綻放的葉子楣,竟然從中走了下來。
葉子楣,答應了!
這,頓時讓眾人,險些驚掉了下巴。
花魁葉子楣,幾乎不將所有長安城豪門子弟臉色的葉子楣,竟然答應了凌天看似如此無理的要求!
這,簡直讓人不可思議。
這凌天,有什么與眾不同,能讓葉子楣妥協的?
那林卓然,更是無法接受,怔在那里看著一步步走下的葉子楣,臉都綠了。
他對葉子楣傾心這么久了,都不曾見到葉子楣,對他這般在意過,他哪里比不上那凌天了?
「多謝葉大家賞臉。」
凌天頷首,其實,也沒想到,葉子楣答應的如此的痛快。
「不用謝,若是你所做的詩達不到我的要求,也別怪我不客氣。」
葉子楣嫵媚至極的臉上,閃過一絲罕見的冷色。
「葉大家放心便是!」
凌天颯然一笑,將紙張鋪開。
「既然是為我作的詩詞,那用我的吧!「
不過,葉子楣素手一揮,一套文房四寶出現在凌天桌上。
那紙如白雪,筆若碧玉。
「嘶,是葉大家在去年花魁大會上獲贈的雪箋和流芳筆!」
「是啊,這東西可都是葉大家自用之物,乃是宮中之物。從不外借的啊,這凌天簡直太過幸福了!」
「哼,葉大家如此重視,要求自然是極高,這凌天若是達不到要求,就等著好看吧!」
眾人見了,又是一番眼妒不已。
「好!」
凌天淺笑,執筆蘸了葉子楣研開的墨水,沒有思慮,便直接落筆。
葉子楣離得最近,一邊研墨,一邊探身看去,一縷黑發隨風垂落,映在她如玉般白皙的臉上,美麗極了。
不過,葉子楣渾然不覺,她的目光,始終在凌天手中的筆上,隨著凌天的字跡浮現,她的臉色,也是漸漸變了。
越千芳自然也是好奇,上前看去,當即也是越發驚訝,但她還是不忘直接在凌天頭頂遠處,部下一道投影陣法,讓所有人,都是能夠看到那凌天筆下詩成。
眾人自然看到了葉子楣和越千芳的臉上變化,也都是無比好奇。
凌天如此狂言,或許真的有所依仗,也不無可能。
那太子也是搖動著折扇,悠然自得的探身看著。
不僅如此,遠處山巔之上,那金袍老者和陳玄齡等一眾武道大能,也都是放下手中的酒杯,一瞬不瞬的看著遠處那道陣法。
「哈哈哈,這小子真是妙人,這個時候,還不忘把你給搬了出來,能讓你給一個小輩執筆的,也就是這凌天了吧!」
那金袍老者忽然低聲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