購買比例60%, 否則要72小時後才能看到正文,見諒。曾柯是班長, 也是蔣小米閨蜜。
現在是下午的大課間, 她正擦黑板, 一愣:「蔣小米?」
曾柯反應過來後,扔下黑板擦就往外跑,邊問那個女生:「誰撞的?」
「一班的滕齊, 跟幾個男生在我們二樓瘋鬧, 跑太快沒剎住就撞到了小米。」女生跟曾柯一塊跑了出去。
兩人的聲音漸遠。
教室里的同學這才明白過來怎么一回事,好幾個男同學也跟著過去。
蔣小米還趴在地上沒起來。
這一下她摔懵了, 五臟六腑都疼。
還好是一個大趴, 要是後腦勺著地,那腦子估計要廢。
原本還在嬉笑的幾個男生,面面相覷, 這回好像真惹了麻煩。他們瞅瞅蔣小米,再看看蹲在一旁的滕齊。
不知所措。
這邊圍滿了學生。
有人提議去找老師, 可話說一半,就接到滕齊警告的眼神,那人便作罷。
滕齊不知道蔣小米到底摔哪里了, 怕造成二次傷害, 也不敢直接把她從地上抱起來。
蔣小米的手肘破了,血跡已經浸濕了校服。
滕齊脫下自己的校服, 小心的墊在蔣小米胳膊下。
「你哪里疼?我帶你去醫務室。」他只能看到她的側臉, 慘白。
他跟蔣小米不是一班, 可早就知道蔣小米,除了美,她最讓人津津樂道的就是她的成績。
語文跟外語,年級里沒人能超過她,可數學...
因為有她,他就再也不擔心數學墊底。
蔣小米緩過神,現在感覺哪哪都疼。
她側臉看向滕齊,狠狠瞪了他一眼。
這么狼狽,還被那么多同學圍觀。
現在,她想滅了滕齊的心都有。
蔣小米慢慢動了動手臂,除了破的地方疼,其他還行,沒斷。
她今天算是運氣好,要是滕齊撞她的力氣再大一點,她就能直接沖撞到牆上,不死也得半傻。
整個人失去重心趴下來的那一瞬,真怕一命嗚呼。
蔣小米想爬起來,試著動了下,全身都疼,尤其是腿,那種疼鑽心,最後放棄。
還得再緩緩勁,等班里同學來。
她這才把視線落在罪魁禍首滕齊身上,語氣不善:「你們班主任沒說過,不能在樓梯上追逐打鬧?當耳旁風了?!」
她咬牙,一字一頓。
說完心口都牽扯著疼。
滕齊半蹲在她旁邊,一直盯著她看,忽然間笑了,還有閑情跟他斗嘴,那證明沒大礙,他嘴角噙著一抹揶揄:「摔傻了不成?」
說著,無意識的摸摸她腦袋。
「你幾歲?還成天把老師的話掛嘴邊。」滕齊還是笑,很淡。
站在一樓樓梯口的幾個女生竊竊私語,她們是滕齊一個班的,跟蔣小米不熟,就沒過去。
「滕齊怎么還跟沒事人一樣?嬉皮笑臉的。」
「摔的人不是他,要趴在那里的是他自己,你看他還笑不笑的出。」
「...」
「要不我們喊滕齊女朋友來?女生之間好說話。」有人建議道。
被其中一個短發女生攔住:「別了,我看他們不用幾天就得分。」
其他幾個女生笑,「你神算子啊?還是你巴不得他們早點分?嗯?」
短發女生說:「滕齊瞅蔣小米的眼神,賤兮兮的,你們什么時候看他跟人服過軟?八成是看上人蔣小米了。」
聞言,幾個女生不約而同朝滕齊望去,平日里拽得跟大爺一樣,現在倒像個犯錯的乖學生。
讓人驚掉下巴。
「你不吃醋?」有人小聲調侃短發女生。
「吃醋?我吃什么醋?」
「你不是喜歡滕齊?」幾人笑說。
「我喜歡他?呵。」短發女生也沒隱瞞:「姑奶奶我喜歡帥的又學習好的,滕齊那樣的我看不上。」
「那你看上誰了?」
頓了幾秒,短發女生道:「蔣小米班的季雲非。」
「走吧,馬上上課了。」幾個女生嬉鬧著,一邊談論季雲非,離開這邊。
「哪兒疼?」滕齊錯在先,他耐著性子又問蔣小米一遍。
「眼疼!」
「...」這意思是看著他就煩?她是不知道每天有多少女生故意繞到他們班門口看他一眼?
她竟然還嫌煩。
「你試試能不能動,不能動我去喊醫生。」滕齊斂起玩鬧的樣子。
「小米。」曾柯撥開人群,擠過來,「能不能站起來?不然我去找醫務室找醫生來,你先別動。」說著,剜了一眼滕齊。
蔣小米搖頭:「不用,感覺右腳折了,其他還行。」現在緩的差不多,示意曾柯:「你拉我起來。」
這時,上課鈴響。
圍觀的同學散去,跟滕齊一起皮鬧的幾個男生還站在那里沒動。
滕齊揮揮手:「你們上課吧,老師要問我,就說天氣干燥,我流鼻血,去醫務室了。」
他話音剛落,就收到蔣小米跟曾柯嫌棄鄙夷的眼神。
滕齊無所謂,他玩世不恭,吊兒郎當的樣子早就深入人心。
蔣小米站起來,靠在樓梯扶手上緩勁。
滕齊彎腰撿起自己的校服,巧了,袖口的地方還真沾上了血跡。
他窩團窩團校服拿在手里,下巴微揚:「走吧,去醫務室。」不由瞅了一眼蔣小米,到現在嘴唇都發青,看來摔得不輕。
「對不起啊。」憋了半晌,滕齊道歉,他也不是有意要撞她。
蔣小米沒搭腔,每走一下都鑽心的疼。
「你趕緊回去上課,我不礙事,慢慢挪過去,現在都是平地,好走。」到了樓下,蔣小米對曾柯說。
曾柯卻堅持要送她去醫務室,說她是女生,照顧人方便。
教室里,這節是班主任的課。
班主任看了眼手表,已經上課三分鍾,人還沒到齊,問道:「班長和蔣小米呢?下午沒來?」
有知道的同學,把詳細情況說了一下。
班主任示意那位同學坐下,「你們先看書。」拿著手機走了出去。
他前腳一離開,教室就嘰嘰喳喳議論起來。
剛才大課間,季雲非他們在樓下打了會兒球,才知道這事,難怪一直沒看到滕齊去球場那邊。
季雲非撕開一包紙巾擦擦汗,「蔣小米摔哪兒了?」他問同桌。
同桌:「不知道,我剛沒出去。」
季雲非點點頭,從桌洞拿出一瓶礦泉水擰開來,咕咚咕咚喝了半瓶下去,不由掃了眼蔣小米的座位,空空的。
離的遠,也看不清她課桌上擺著什么。
季雲非剛收回視線,班主任走進來,他剛給醫務室那邊打過電話,醫生說醫務室處理不了,傷得不輕,要拍片子,帶著她們去了大醫院。
今天是周五,下午沒有自習課,這節課一結束就能放學。
下課鈴聲響,不少同學開始收拾書包。
班主任沒急著離開,說了幾件事,一是下周三晚上六點開家長會,期中考試的成績今天全部出來了。
二是調座位。
他們座位兩個月動一次,都是平行對調,很少大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