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戰逸非仍然搖頭,「別的人不用你說,我也會找機會攆出去。可趙洪磊就算了。他還有個女兒。」
「工廠的工人鬧事,還有那個記者跑來敲詐,都不早不晚卡在了覓雅產品上線前的節骨眼上,有人在背後搗鬼,這是肯定的。」方馥濃醉得不輕,這會兒更要發笑。乍一眼還以為這小子是老虎,沒想到再一眼就成了小貓,還是撓都撓不利索的觀賞貓。
「你想說那人就是趙洪磊?」
「他沒動機,更沒本事。我想說的是……」打住了,只是懷疑,沒有證據。
心里隱隱不安,戰逸非顯然不想就這個話題再深入下去,「趙洪磊不准動,你有精力還是都放在美博會上吧。」
「像他這樣的壞種,總有地方騙飯吃,我敢說有一天你離開覓雅出去找工作,都一定沒他混得好。」
「公司是我的!」這話擺明了瞧不起自己,戰逸非臉上生出慍色,打算推開對方起來,「我不需要你來教我怎么做一個老板!」
真是不識好人心的笨蛋!方馥濃稍稍一想,迅速扯掉自己的皮帶,將戰逸非壓回身下——在這小子來得及反應前,將他的雙手捆綁了結實。
「你干什么?!」本就生著病,這會兒雙手被領帶捆住,更沒了招架之力,戰逸非掙了兩下沒掙開,喊起來,「我今天不舒服!不想做!」
「只有女人才愛拿經期當借口。」索性借著酒勁徹底撒了瘋,方馥濃動手去脫對方的褲子,俯下身去親他耳朵,「我來教你怎么做一個男人。」
第五十四章 讓我看見你
「我來教你怎么做一個男人。」
「放開我……你個混蛋王八蛋!我他媽早晚開除你!我一定會開除你!」今晚上戰逸非格外不願意挨操,心里一急就開始往外冒臟話,可罵來罵去毫無新意,無非再以開除要挾。
他一邊扯他的褲子,一邊還得騰出一只手抓住對方被捆縛起的兩只手,免得他掙扎得太厲害然後逃走。
襯衣大開,方馥濃將戰逸非的褲子剝盡,看見那根性器半軟不硬地垂在被他強行分開的兩腿之間,視線稍稍往下,臀縫里嵌著的那枚小穴尤其可愛,正以個極為勾人的姿態微微翕張。
這小子嘴硬,下頭更硬,陽物翹得很高,上頭的筋絡根根分明,驕傲地指著對方的臉。
這不只是性愛了,而是戰爭。連伸進一根手指為這小子擴張,也要費上不少力氣。
幾次沒法探入自己的手指,方馥濃喘著氣,笑著提醒對方,「一會兒疼的是你自己。」
這話起了作用,覓雅總裁暫時放棄了掙扎,聽憑對方將一根手指送了進去,一張臉卻怨氣沖天,像個新喪夫了的寡婦。
方馥濃的手指動一下,他身下的男人就不由自主地哼一聲。沒哼幾聲之後,那張白皙的臉便呈現出嬌艷欲滴的玫瑰色,乳頭也硬了起來。
這個男人太不像話,總能摸到自己最敏感的地方。戰逸非強忍著快感,咬著牙迸出一聲,「你在強暴你的老板,你死定了。」
「這又不是我們的第一次。」
「法律上都有婚內強奸一說,你違背了我的意志,這就是強暴。」
不再與對方深究「強暴」這個話題,相反,一想到自己正在施暴,公關先生更覺得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