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 斷裂的鼻梁,染血的刀(1 / 2)

江湖梟雄 岐峰 1868 字 2020-07-06

鄭老五家院內。

楊東看見鄭老五一臉無賴的樣子,情緒上沒什么變化:「我今天來找你,是因為我和呂建偉之間的恩怨,本來是與你無關的事情,所以說要殺你,那是吹牛逼,但是你如果不撤出老呂的工地,我肯定把你們倆綁在一起收拾,我給你一夜時間考慮,如果明天你還繼續出現在工地的話,等你我下次見面,我會換一種方式跟你談!」

鄭老五聽見楊東的回答,面色滿是不屑:「你不敢殺我,但我敢殺你,你信嗎?」

「呵呵!」聽完鄭老五的回答,林天馳嘴角上揚:「五哥,你嚇死我們了!」

幾個人談話的過程中,羅漢根本沒理會對面眾人的肢體動作,而是全程在盯著幾個人的眼睛,相對於肢體語言,羅漢更喜歡從對手的眼神里找東西,粗略掃了幾眼,羅漢就從這些人的眼睛里發現了一件事,雖然面前的四個人都咋咋呼呼的,但除了鄭老五之外,另外三人當中,明顯沒有那種敢於真正拼命的選手,甚至還有些微微膽怯。

「今天我就把話給你扔這,酒店這個活,我肯定接了,你也不用等我明天答復,我現在就告訴你,這個活,我鄭老五干定了,你能把我咋地吧!」鄭老五看見楊東始終在壓制著不讓身邊的人動手,已經篤定這就是一群來嚇唬人的小混子,所以心中更加有恃無恐。

「你先別急著回答我的問題,至於我們三合跟老呂之間的恩怨,你可以先打聽清楚,然後再決定自己該不該參與,我說了,給你一夜時間考慮,明天一早,如果你的工人沒離開工地,那么明天中午,我親自帶人去幫你搬東西。」楊東扔下一句話之後,轉身就走。

「我快去你媽了個b的吧,你他媽嚇唬誰呢!」鄭老五邊上的一個漢子看見幾人要走,在酒精的慫恿下,順手抄起白酒瓶子,對著楊東的後腦就掄了上去。

「嘭!」

羅漢快步往前一竄,單手抓住這個漢子的衣襟,對准他的小腹猛掏一拳,直接把人給放倒了。

「操!」

另外一人也拍案而起。

「咯嘣!」

林天馳看見羅漢的動作,直接在後腰拽出一把折疊刀,甩手抻直:「都想死,是嗎!」

「小b崽子,你他媽拿個小鐵片,跑到我家嚇唬人來了?!」鄭老五看見林天馳掏刀,幾步跑到牆根,伸手就將一把尖頭鐵鍬抄了起來,看著自己的幾個同伴:「他們跑到咱們的院子里來鬧事,往死削他們,就算整死人,咱們都不帶犯法的!」

「對,弄死他!」剛剛被羅漢懟了一拳的壯漢也爬起來,順手抄起了一把鐮刀。

「去你們大爺的,今天我看看你能弄死誰!」羅漢立睖著眼睛,跟那個拿鐮刀的漢子對視著:「論嗓門,我肯定比不過你,但是要論動手,我他媽讓你仨!」

「你吹牛逼!」拿鐮刀的漢子聞言,兩步竄上來,對著羅漢身上就是一下,他手里的鐮刀久經打磨,其鋒利程度甚至比市里那些混子用的砍刀還更勝一籌,如果被這東西刨上一下,開膛破肚都是輕的,羅漢雖然勇猛,但也不敢硬抗,面對凌空而至的鐮刀,只能快速的躲閃了兩步,而鄭老五等人看見羅漢躲閃,更以為他是怕了,也拎著鐵鍬和鎬頭沖了上來,站在後面的楊東見狀,隨手拎起一把木頭椅子,對著鄭老五就掄了過去,鄭老五見狀,本能的用鐵鍬把子一擋。

「咔嚓!」

纖細的鐵鍬把子被楊東一凳子砸斷,隨後余力未消,直接將鄭老五砸的趴在了地上,隨後林天馳再次抬腿,對著鄭老五的後背又補了一腳。

「嘭!嘭!」

楊東再次幾板凳砸下去,鄭老五在地上打了兩個滾之後,雙腿在地上一頓亂蹬,起身往後退了幾步,但還沒等拉開距離,楊東便拎著板凳再次上前,掄圓了對著鄭老五砸了過去,面對厚重的木頭板凳,鄭老五避無可避,完全出於本能的轉身,把後背留給了楊東。

「嘭!」

一擊過後,鄭老五被楊東徹底放倒,林天馳看見鄭老五倒了,再次抓住空隙,開始跟楊東一起,對著鄭老五頭上連續猛跺,楊東這邊悶了七八腳過後,鄭老五也不反抗了,鼻子呲呲冒血,在地上不住的翻滾著。

另外一邊,正在圍攻羅漢的三個工頭,發現鄭老五倒地,頓時有一個人從戰團里抽出身來,手里的一根扁擔對著林天馳就掄了過去:「來!往這看!」

「刷!」

林天馳聽見聲音之後,本能回頭。

「嘭!」

粗如兒臂的實木扁擔輪圓了,結結實實的砸在了林天馳的面門上,就這么一下,林天馳的鼻梁直接就塌了,隨後兩個鼻孔像是擰開的水龍頭一樣,開始滋滋往外噴血。

「咕咚!」

林天馳在原地晃了晃,邁出一步打算還手,但拳頭剛剛舉起,人隨後便栽倒在了地上,同時眼前的景象開始重疊,面部傳來的劇痛,開始讓他的眼淚無可抑制的往外淌。

「小b崽子,就你這個素質,還敢來跟我們裝逼呢?你他媽可能真不知道,這些年我們舉著鎬把,打趴下了多少跟我們搶活的工程隊!」扁擔男見自己一擊將林天馳放倒,手里的扁擔再次舉過頭頂,作勢打算補上一下。

「天馳!」一直在跟另外二人糾纏的羅漢看見林天馳倒了,腎上腺素瞬間飆升,後背挨了一鎬把之後,就像不知道疼似的,兩步竄到扁擔男身後,彎腰撿起地上的卡簧刀,對著扁擔男的屁股就捅了上去。

「噗嗤!」

這一刀過後,扁擔男同樣也沒感覺到疼,一轉身,發現羅漢手里沾血的卡簧刀,隨即伸手一摸自己的後腚,發現滿手是血以後,把扁擔一扔,撒腿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