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四章 槍響在光耀集團(1 / 2)

江湖梟雄 岐峰 1656 字 2020-07-06

看守所,楊東監室內。

晚六點左右,隨著看守所這邊開飯,一個犯人直接端著餐盤,把米飯和一碟花生米,還有一碟炸刀魚給楊東擺在了鋪板上:「東哥,看守所里條件有限,我給你點了兩個菜,你將就著吃。」

「行,謝謝了。」楊東咧嘴一笑,接過了對方遞來的塑料餐匙,自從他被簽了刑拘之後,除了一次提審,再就沒接見過任何人,雖然他入監的時候,也用身上的現金給自己存了監幣,但基本上都沒怎么用過,因為這一個監室里,本地的混子幾乎全都認識他,全都爭著給他訂飯。

「你跟我客氣啥,以前在外面的時候,你不是也沒少照顧我嗎。」犯人咧嘴一笑,盤腿坐在了一邊:「東哥,我這次的案子,估計得判個三五年的,但你肯定沒啥事,等你出去的時候,幫我給家里人打個電話唄。」

「呵呵,行。」正准備吃飯的楊東聽見這話,先是一愣,隨後笑著點了點頭,自從被捕之後,楊東心里也清楚,自己既然能夠被吳坤用這種手段扣進來,而且柴華南那邊,直到現在都沒有任何消息遞進來,足以說明,自己這次的案子,已經到了十分棘手的程度了,能不能出去,還真是個未知數。

……

與此同時。

光耀集團那邊,吳坤在換了一身筆挺的西裝之後,也帶著曾經跟吳定遠對峙的二駱駝等一行五人,一同走向樓梯間,乘電梯向地下車庫趕去。

「小白平時回國,不是都會在北j那邊留幾天嗎,怎么這次沒停頓,直接就回大l了呢?」二駱駝站在吳坤身邊,隨口問道。

因為二駱駝本身就是上面給吳坤派來的人,跟他一樣都屬於光耀集團的絕對骨干,所以吳坤也沒避諱的回應道:「這不是還有四五天,小白他爺爺就該舉辦六十六大壽了嗎,他作為白家的長子長孫,肯定得出席,而且他這次回來,短時間內可能不會走,所以有的是時間去會朋友。」

「怎么,他准備留在國內發展了?」二駱駝聽見這話,有些意外的追問道。

「不可能,小白他們這個圈子的人,你也都了解,全是一群背景不簡單的太子爺,這伙人要是留在國內做生意,稍微取得一點成就,肯定會被人詬病,說是靠家里的背景起來的,而且對他們老子的影響也不好,所以他們的重心,還是得放在國外,他這次之所以回來,好像是因為國外的產業結構出現了問題,需要進行調整,他也就找了個借口,回國探親來了,用小白的話說,就是大洋馬騎夠了,打算回來感受一下鄉土氣息。」吳坤笑著解釋了一句。

「操,人跟人真是沒法比,他們這個圈子里的人,平均年齡還不到三十呢,卻全都活成了天上的神仙,你再看咱們,都已經三十大幾,眼瞅著快奔四十的人,還他媽成天像個打工仔一樣,幫他們洗錢呢,他來個電話說回來了,咱們連飯都來不及吃,就得像個小拉拉一樣,撅噠撅噠的去機場等著。」二駱駝聽聞此言,無語的笑罵了一句。

「你快知足吧,咱們能給這群人打工,就已經超越百分之九十九的普通老百姓了,你還不滿足啊。」吳坤說話間,電梯門敞開,一行人邁步走進了地下二層的車庫。

「滿足?你知道小白在北j買的房子,光是裝修一個廁所就花了多少錢嗎?三百萬啊!我艹他大爺的!馬桶、洗手台、淋浴這些設備,就能花幾百萬!你說!這還是人過的生活嗎?」二駱駝微微搖頭,跟在了一邊。

「這幾年,國內的小明星,他都捧起來一堆了,花這點錢算什么,在他們眼里,錢就是個數字,不追求金錢的人,自然就得追求生活的質量,與他們相比,咱們這也就是活著而已。」吳坤一笑,在羨慕的同時,也不勝唏噓。

光耀集團的地下停車場,一共有兩層,負一層是公共的停車位,而負二層則面積較小,同時也不對外開放,只供集團高層使用,外人根本進不來。

一行六人在閑聊之間,已經走到了車位邊上,二駱駝拽開吳坤的賓利慕尚,坐進了駕駛位,吳坤則坐在了副駕駛,剩下的四人,分別坐進了公司的兩台寶馬x6里。

「嗡嗡!」

隨著賓利啟動的聲音在地下停車場回盪開來,三台車紛紛駛出車位,向出口方向駛去。

……

地下車庫負一層與負二層連接的出口處,一台捷達正安靜的停在一個陰暗的角落當中,至少等待了三個小時。

車內,張曉龍與湯正棉二人都套著匪帽,手上也戴著嶄新的白手套。

「嘩啦!」

坐在駕駛位的張曉龍檢查了一下彈匣之後,將手槍上膛,同時將另外一把仿五四遞給了湯正棉:「現在這個時間內,估計吳坤快下班出來了,等一會動手的時候,我撲吳坤,你掩護我。」

「我的槍用的一般,省點子彈吧。」湯正棉把手槍扔在扶手箱邊上,在腳下抄起了一把六棱木工錘,還有一把銹跡斑斑的三棱.刮刀:「一會我先動,等司機歇菜了,你再動手。」

「好。」張曉龍微微點頭,予以默認。

「刷!」

就在兩人聊天的同時,不遠處的地下二層車庫出口,瞬間被燈光照亮。

「能是嗎?」湯正棉看見燈光,坐直身體問道。

「准備吧,如果是,直接干他!」張曉龍擰動鑰匙門,將捷達啟動。

「嗡!」

隨著引擎轟鳴,亮藍色的賓利直接在通道那邊露出了一個車頭。

「嗡嗡!」

就在賓利露頭的一瞬間,在不遠處的一個車位上,一台老款的漢蘭達轟著油門,極為粗暴的扎了上去,車身一橫,直接將通往一層的出口堵了個嚴嚴實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