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層樓內,吳志遠一刀沒有擊中那個送水的青年,當即就要跨步追趕上去。
「啪!」
肖發伶看見吳志遠的舉動,一把拽住了他的胳膊:「上樓,辦正事!」
「呼啦啦!」
肖發伶語罷,大貓他們一行四人全都向著樓上竄了上去,但剛到樓梯拐角的時候,兩個青年就拎著刀從樓上竄了下來。
「艹你媽的!敢來這惹事!」一個青年咆哮之間,手里的刀對著為首的大貓就劈了上去。
「當!」
吳志遠看見青年的動作,單手扶著大貓的肩膀,用手里的軍刺橫著格擋了上去,大貓也隨即抬手,手里的大卡簧直奔青年揮舞。
「噗嗤!」
青年被大貓一刀懟在大腿根,身體向下一沉,大貓身邊的中年也趁著混亂,一把拽住了另外一個人的脖領子,把刀尖頂在了對方的小腹上:「艹你媽!刀扔了!」
「大哥,沒我事!我就是伺候局兒的!」青年縮著脖子,直接把刀扔在了一邊。
「小b崽子,柳麻子呢?」大貓抬手給了青年一個嘴巴子。
「里面睡覺呢!」青年一點沒敢犟嘴的往走廊里面指了一下。
「噗嗤!」
中年聞言,手臂往前一送,刀尖直接刺透了青年的衣衫,吳志遠快速補上兩刀,將青年放倒之後,一伙人大步流星的沖向了二樓最里面的一個房間。
「嘭!」
吳志遠站在走廊里,對著房門猛地踹了一腳,在房門彈開的同時,也向後退了一步,後背撞在了牆上。
「咣當!」
隨著房門敞開,肖發伶手里的強光手電也隨即照進了屋里,此刻在房間的一張床上,一個一絲不掛的少婦正用被子捂著身體尖叫著,床邊上,同樣周身赤.裸的柳麻子,伸手就拽開了床頭櫃的一個抽屜。
「你他媽給我撅著!」肖發伶用手電一掃,發現床頭櫃的抽屜里有一把鋸短的私改獵,登時加快腳步竄了進去。
「你他媽的!」柳麻子持槍在手,作勢就要把槍口抬起來。
「嘭!」
肖發伶沖到柳麻子身邊,粗暴一腳踹在了他的手腕子上,隨後一個飛膝,直奔柳麻子頭上砸去。
「咕咚!」
柳麻子被肖發伶一個膝撞頂在了下巴上,直接翻著白眼栽倒在地,而門外的吳志遠等人,也跟樓下趕來的幾個小青年碰撞在一起,雙方不斷揮刀,在牆上留下了無數血點子,這些被柳麻子以每天二百塊錢的價格,在周邊幾個村子雇來的小青年,連一個回合都沒挺住,直接被三人驅散,爭先恐後的奔著樓下跑去。
「嘩啦!」
肖發伶撿起地上的私改獵之後,擼動唧筒上膛,右腿踩著柳麻子的胸口,槍口直指他的面門:「你就是柳麻子?」
「哥們,殺人不過頭點地,你這么整,可是在砸我的飯碗啊!」柳麻子嘴角溢血,喘著粗氣回應道。
「嘭!」
從門外進來的大貓聞言,如同點射球一般,對著柳麻子的頭上就是一腳:「艹你媽的!你這種人還配講道義呢?我問你,分局老郭的影像資料,你放在哪了?」
「你們是郭宏達的人?」柳麻子聽見這話,眼角猛地跳動了兩下。
「你他媽好像不知道自己應該說點啥,是吧?」大貓攥著卡簧刀就要往柳麻子身上扎。
「別!別動手!」柳麻子看見大貓的動作,張嘴喊了一句,隨後看著四個帶著匪帽的身影:「哥幾個,你們既然知道我手里有老郭的把柄,自然也該知道那東西的重要性!今天我要是出事了,老郭肯定好不了!」
「你他媽屁話怎么這么多呢!我賺的就是拿回東西的錢,你還想讓我扮演一下福爾摩斯啊?」吳志遠一句廢話沒有,對著柳麻子的肩膀,甩手就是一刀。
「啊!!」
柳麻子挨了這一下,咬著牙喊了一句,腦門瞬間冒汗。
「東西放在哪了,你想起來了嗎?」吳志遠再度抬手。
「隔壁!隔壁!!」柳麻子此刻也看出來了,這四個人就是抱著把東西拿走的目的來的,所以在見不到東西的情況下,肯定不會放過自己,權衡利弊之後,咬著牙喊了一句:「隔壁帶防盜門的房間!在里面的保險櫃里鎖著!」
「起來,帶我們過去!」吳志遠拽著柳麻子的頭發,直接把他拎了起來,肖發伶也把槍遞給了大貓身邊的中年,跟在了幾人身後。
……
與此同時,樓下的不少賭客們發現賭局上有人鬧事,而且幾個看場子的小青年也滿身是血的從樓上跑了下來,全都預感到事情不對勁,收拾起現金准備跑路。
「咣當!」
就在此時,樓房入口的屋門再次敞開,隨後五個臉上系著三角巾的青年,齊刷刷的涌入了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