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零四七章 襲擊(2 / 2)

江湖梟雄 岐峰 1946 字 2020-08-24

馬瑞霖的一刀,不偏不倚的捅在了帶隊人裹在衣服里的沙噴子上,所以並沒有傷到人,而是把對方推的往後退了一步。

「我去你大爺的!就是他!」帶隊人在辦事之間,曾看過馬瑞霖的照片,此刻在認出他以後,指著他就喊了一句。

「呼啦啦!」

其余幾人聞言,全都向馬瑞霖迎了上去。

「你媽了個b的!在我們自己的地盤,我還能讓你們欺負了嗎!」後面的海龍一聲咆哮,拎著一壺剛燒開的熱水,對著幾人直接潑了上去。

「嗷——」

被開水燙到的兩個人一陣哀嚎,開始猛然後退。

「嗖!」

馬瑞霖趁著眾人往後退的同時,手里的長刀舉過頭頂,猛地向前揮了一刀。

「我艹!」帶隊人看見馬瑞霖這一刀居然是奔著自己頭上剁下來的,在驚訝之余,本能間用左手擋了上去。

「噗嗤!」

馬瑞霖一刀下去,正劈在帶隊人的虎口上,瞬間在他的虎口位置,留下了一道露骨的傷口。

「嗖!」

馬瑞霖抬起胳膊,又是一刀。

「我去你媽的吧!」帶隊人發現馬瑞霖像個虎逼似的,當場扭頭就跑,原本按照他的預想,自己沖上樓之後,只要槍一亮,馬瑞霖肯定就服軟了,但是他絕對是低估了馬瑞霖的牲口程度,更沒想到,自己居然連掏槍的機會都沒有,就讓人給攆跑了。

「呼啦啦!」

帶頭人這一退,邊上的幾個人瞬間失去斗志,原本一場演練好的襲擊,在堅持了不到二十秒的時間內,直接潰散,眾人紛紛開始扭頭下樓。

「都給我按住!一個人也不許走!」馬瑞霖咆哮一聲,拎著刀追了上去。

「嘭!」

帶隊人攥著自己冒血的手掌,跑到樓梯口的時候,根本沒邁步,而是直接跳下去的,由此可見,他是真讓馬瑞霖嚇破膽了。

「咣當!」

與此同時,黃碩也順著後門沖進屋內,對著帶隊人一道劈了上去,而帶隊人身後的青年見狀,已經來不及做出反應,只能直接對著黃碩撲了上去。

「撲通!」

黃碩被人撲倒。

「嘭!」

後面竄上來的馬瑞霖,也一腳悶在了帶隊人的後腰。

「咕咚!」

帶隊人趴在地面上,被腰間的沙噴子硌的骨頭生疼。

「狗籃子!誰讓你來的!?」馬瑞霖最近一段時間,因為要賬得罪了不少人,所以他現在也拿不准,這人是被誰派來尋仇的。

「你爹讓我來的!艹你媽!」帶隊人之前被馬瑞霖攆的到處跑,已經忘了自己帶槍的事,此刻在喝罵之間,伸手掏出腰間的沙噴子,直指馬瑞霖。

「小心!」後面的海龍在看見帶隊人掏刀的同時,本能間把馬瑞霖推到了一邊。

「吭!」

沙噴子冒出一陣白煙,大片鐵砂潑灑出去,在海龍腿上迸起一陣血霧。

「呼啦!」

槍聲一響,房間內再度亂了起來,帶隊人狼狽起身,率先逃跑,那幾個跟他一起來的人,很快退了個干干凈凈。

……

半小時以後,楊東接到馬瑞霖洗浴出事的消息,趕到了醫院,在走廊里見到了馬瑞霖。

「怎么樣,你傷到了嗎?」楊東見到瑞霖以後,打量著他問道。

「我沒事,海龍腿上挨了一槍,不過對方用的是那種打兔子用的沙噴子,全是皮肉傷,連骨頭都沒傷到!」馬瑞霖臉色陰沉的搖了搖頭。

「誰干的,是聶賀嗎?」楊東眯眼問道。

「不知道!對方從來到走,總共用了也不到一分鍾的時間!他媽的,崩完一槍就跑,連個名都沒敢留,這些人咋這么籃子呢!」馬瑞霖煩躁的罵了一句。

「人沒傷到就是好事,警方那邊怎么說?」楊東再問。

「這事我壓根沒報警,響槍的事,我跟鄰居商鋪說是電表箱爆了,海龍的傷,我跟醫生說的是他在爆竹廠上班,出了點意外,畢竟我的生意剛開,而且也算是娛樂場所,剛開業就去警察,影響生意不說,後續的處理也會很麻煩!」馬瑞霖開口解釋了一下,但實際的原因,是因為他身上也有不少事,所以本能間很抵觸跟警察接觸。

「這事,我幫你查一下啊?」楊東主動問了一句。

「算了吧,這事我自己能處理,對了,你家有個小崽子,在海龍隔壁病房呢,你去看看吧,他傷的比海龍重,肋骨好像骨裂了!」馬瑞霖指著病房那邊開口。

「我的人傷了?」楊東聞言愣住。

……

幾分鍾後,楊東推開了海龍隔壁病房的門,進屋的時候,小蔡正光膀子躺在床上,胸口纏著矯正帶,而黃碩則叫了一份外賣,自己在邊上吃燒烤呢。

「哥,你餓不餓,一起吃點啊!」黃碩掐著老雪花酒瓶子,對楊東比劃了一下。

「我不吃。」楊東擺擺手,看著病床上的小蔡:「我聽大霖說你傷了,所以才來看看。」

「東哥!天地良心,今天晚上從受傷到現在,我都不知道我是因為啥挨的揍!你說今天晚上,明明是他們打架!受傷最重的憑啥是我呢!我就去圍著面包車扒了會眼,結果沒看見搞破鞋不說!肋骨都讓人踹斷了!」小蔡眼圈噙著淚,無比憋屈的看著楊東:「我求求你了,你別讓我跟黃碩在一起玩了,哪怕給我安排到酒廠當工人我都認了!這貨不僅妨大哥!他也克兄弟啊!」

「哎!你好好說話昂!你自己是個冤種,怎么啥事都往我身上推呢!咱倆當時是一塊扒眼的,你看我,是不是啥事沒有?」黃碩啃著雞脖子,挺不樂意的犟了一句。

「反正我八字肯定跟你犯沖!以後我說啥也不跟你玩了!」小蔡嘴一癟,當場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