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章:榜首(1 / 2)

四重分裂 微葉梧桐 2263 字 2020-07-07

墨檀驚訝地看著一臉小人得志的科爾多瓦,思緒飛快地運轉了起來,並在零點五秒後完成了初步的推測,因為後者言語間的提示已經足夠明顯,所以這並不是一件很困難的事。

而事實證明,他的推測確實沒有任何問題......

「沒錯,就是一個陰沉面具男。」

科爾多瓦嘆了口氣,一張低眉耷眼的狗臉將『郁悶』二字體現得淋漓盡致:「那個混蛋應該是個人類,上半張臉戴著面具,打扮挺騷包的,特別欠錘。」

反應也不慢的達布斯這會兒打起了精神,試探的道:「也就是說,那家伙......」

「應該就是排行榜上的那個問號。」

科爾多瓦撇了撇嘴,握緊拳頭憤怒地說道:「雖然那會兒還沒有【排行榜】這個東西,但當時的我已經非常牛辶了,就算沒有經過後來的升級改造,在榜上進個前五前十什么的也絕對沒有問題,但是......」

「你被那個『陰沉面具男』打敗了?」

墨檀無意識地挲姿著下巴,面色陰晴不定。

因為(科爾多瓦自以為)周圍並沒有現實中的熟人,所以這位穩占無罪之界個人實力排行榜第二長達半年的大佬也就沒像過年時那樣藏著掖著,而是艱難地點了點頭,壓低聲音道:「可以這么說,不過『被打敗』這三個字其實並不是很貼切。」

「那......險敗?」

墨檀飛快地跟了一句,畢竟參考過年那會兒科爾多瓦的描述,那場導致他在擁有符文之軀後第一次死亡的戰斗很是激烈,雖說最後輸給了對方,但也就是棋差一招而已,要是再打一場可能就是不同的結果了。

「呵,險敗?」

科爾多瓦干笑了兩聲,做了個滑稽的表情,攤手道:「險敗個球,老子當時直接被那牲口給秒了你敢信?」

「秒了?」

很清楚科爾多瓦是何許人也的達布斯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

第一次聽到真實版本的墨檀也是大吃一驚,極度詫異地看著科爾多瓦:「秒殺?你的意思是,他很輕松就把你給......」

「對,就是這么一回事。」

科爾多瓦重重地嘆了口氣,哀聲道:「我當時總共出了兩招,第一招是盡全力打某個女人的,結果被那個陰沉面具男一只手就擋了下來,第二招是超載了兩種符文,在『加速』和『巨力』效果的雙重加持下砸出去的,那招的話,就算是現在已經不遜色於普通高階職業的你......」

他看了一眼已經成功殺進榜單前百的墨檀,一本正經地說道:「正面吃上一下的話也得吃不了兜著走,死不了也得脫層皮。」

很清楚科爾多瓦當年實力,更清楚自己現在水准的墨檀愣了一秒,然後有些干澀地問道:「結果呢?」

「還是一只手。」

科爾多瓦的嘴角抽動了一下,干聲道:「那混蛋動都沒動一步,就輕輕松松地擋下了我的攻擊,甚至連制裁者之杖帶我整個人一起舉了起來,然後......」

墨檀、達布斯以及雖不明但覺厲的賈德卡同時咽了下口水。

「丫放了個不知道是啥玩意兒的技能。」

科爾多瓦痛苦地捂住了額頭,咬牙道:「跟特么激光炮似的,直接在老子身上開了個直徑二十厘米打底的洞,二十厘米的洞啊!我身上的符文當場就全滅了,生命值更是直接跌到了1%,然後狠話都沒來得及撂一句就被踩爛了腦袋,魂歸天柱山重生去了。」

震驚!

無論是墨檀、達布斯和賈德卡,都幾乎在同一時間喪失了思考能力,腦海中只剩下震驚二字!

這很容易理解,畢竟無論是對科爾多瓦知根知底的墨檀,還是聽過不少科爾多瓦牛辶事跡的達布斯,亦或是已經知道了玩家這一概念並對天柱山有了一定認知的賈德卡,都知道一個只玩了半年不到的『異界人』,也就是玩家想要秒殺掉科爾多瓦這種游戲生涯宛若開掛般的存在有多難。

而不容易理解的部分,自然是那個被稱之為『陰沉面具男』的家伙究竟有多強了!

「有沒有搞錯......你確定那人沒開掛嗎?」

回過神來的達布斯表情呆滯得宛若一旁的安東尼,傻敷敷地看著科爾多瓦。

「從感性方面來講,我覺得那家伙肯定開掛了。」

科爾多瓦翻了個白眼,然後聳肩道:「但從理性方面來考慮,畢竟我這種剛進游戲沒多久就變成了符文造物的玩家都存在,那么自然也有可能存在比我運氣更......我是說比我經歷更富有故事性的人存在。」

墨檀也贊同地點了點頭,畢竟排除游戲內部人員開gm號自嗨這種情況,就連黑太陽也搞不定的無罪之界很難會有外掛這種東西存在,更別說此時此刻的他已經對『內部人員能否過多介入游戲內部』這一點深感懷疑了。

「還有一個細節我得告訴你們。」

科爾多瓦輕咳了一聲,面色非常難看地說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那天是嵐之月祈頌4日,換算成現實時間的話,也就是......」

「1月14號。」

早已熟知無罪之界歷法的墨檀輕叩膝蓋,沉聲道:「也就是說,當時他擊敗你的時候,無罪之界只開服了15天。」

達布斯張了張嘴,卻仿佛失去了語言功能般一個字都沒說出來。

這段時間和牙牙一起被科普了大量玩家知識的賈德卡也有些蒙圈。

「這事兒不要告訴夜歌。」

科爾多瓦瞥了一眼正在和牙牙歡樂炸魚的季曉鴿,低聲道:「你們也知道我倆在現實中認識,要是讓她知道這事兒,回頭再跟我那些朋友一說,咱的形象可就徹底完犢子了。」

【不,其實你的形象早在剛才給我遞遺囑那會兒就完犢子了。】

這個念頭在墨檀腦海中一閃而逝,隨後就被拋到了一邊,因為他通過科爾多瓦剛才那番話聯想到了一些事,一些非常值得思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