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三十九章:追查(1 / 2)

四重分裂 微葉梧桐 2066 字 2021-0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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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相對個性鮮明的法師公會不同,同為大陸級勢力的煉金師協會大多數都長一個樣,簡單來說就是除了年輕人的比重稍微大了一點之外,學園都市的煉金師協會分會在觀感上與光之都的分會並無太大不同。

好吧,可能也有什么地方或多或少存在一些差異也說不定,但至少接待台的位置都是在大廳正中央,不至於讓某些方向感頗為滑稽的人連路都沒地方問。

「咳,抱歉打擾一下。」

已經換下了之前那身斗篷,跟平時一樣穿著牧師袍的墨檀禮貌地笑了笑,對櫃台後那位正在默寫某種量譜的高個子獸人姑娘問道:「請問盧娜·林奇女士是住在這里嗎?」

「呃?盧娜·林奇?」

皮膚透著淺綠色澤的獸人姑娘眨了眨眼,愣了幾秒鍾才用力點頭道:「哦哦,你是說那個整天跟夢游似的人類女孩啊,沒錯,雖然是臨時的,但交流會期間她都在我們這里住,這位小牧師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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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檀莞爾一笑:「黑梵,聖教聯合代表團里的一跟班,盧娜的朋友,本來前兩天就打算過來打招呼的,結果因為一些事耽擱一直拖到現在才來。」

「聖教聯合代表團的?」

獸人小姐姐眨巴了兩下眼睛,然後恍然道:「哦對,林奇也是光之都分會那邊舉薦過來的,你們彼此認識倒是不奇怪。」

墨檀靦腆地笑了笑,點頭道:「是。」

「行了,林奇就在地下一層的六號小工坊,你下樓之後往左手邊走第三個門就是,快去好好陪陪她吧。」

對方咧嘴一笑,指了指不遠處通往地下的旋梯,隨口道:「那丫頭的個性雖然不是很好相處,但還是挺招人心疼的。」

墨檀微微一愣:「啊?」

「行了行了,別傻愣著了。」

至少一米八打底的獸人小姐姐站起身來,用力拍了兩下墨檀的肩膀,沖旋梯的方向努了努嘴:「還不趕緊去,記住啊,下樓之後往左手邊走第三個門。」

「啊……好的好的,謝謝您了。」

被硬生生拍掉了2%生命值的墨檀連忙點頭,捂著肩膀就快步下樓了,他覺得這位小姐姐在煉金師這個身份之外應該還有個中階狂暴戰之類的職稱,那手勁兒可真是賊大。

……

三分鍾後

鑒於那位小姐姐的指路段位非常高,所以就算是墨檀之流也沒好意思在得到『下樓後往左手邊走第三個門』這種信息後迷路,所以他十分順利地找到了那扇寫著個【6】的大門,在上面輕輕叩了叩。

「是誰?」

漫長的延遲後,熟悉的嗓音從里面傳來,正是盧娜那極具標志性的空靈聲線。

「我,黑梵,來看看你。」

墨檀摸了摸鼻尖,有些虧心地回答道。

「哦。」

盧娜隨口應了一聲,從里面打開了門,淡淡地瞥了墨檀一眼後便側開了身子,對面色忽然沉了下去的後者輕聲道:「進來吧,要喝咖啡么?我之前用福隆戴爾分會長給的錢買了點好豆子,挺提神的。」

「咖啡什么的先不說,你這是什么情況!」

墨檀深深地蹙著眉頭,走進這間面積頗大,環境姑且還算整潔(也可以說是還沒來得及被盧娜徹底破壞)的小工坊,快走了兩步攔在似乎正打算去准備咖啡的盧娜面前,十分嚴肅地問道:「你出什么事了?」

隨手拂過自己耳畔的一縷淡金色長發,有些困惑地停下腳步與墨檀四目相對,盧娜那雙霧蒙蒙的淺藍色眼眸中寫滿了好奇:「什么事?」

「你說什么事……」

看著少女額頭上那沾有暗紅色血跡的亞麻布綳帶,墨檀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抬起右手在盧娜眉心前數厘米的地方虛點了一下:「愈。」

【律令·愈】隨言而出——

一道有如晚霞般的昏黃朧光在盧娜額頭處閃過,緊接著便化作點點溫暖的星芒融入了她的體內,讓少女在這間溫度稍微有些偏低的地下工坊中感到渾身一暖。

「你在干什么?」

盧娜有些困惑地看著墨檀,並無情緒起伏地向後者提問。

「我在對你使用治療神術。」

墨檀干笑著扯了扯嘴角,指著纏在盧娜頭上的綳帶問道:「你這傷到底是怎么來的?」

「傷?」

盧娜皺了皺眉,反應了好一會兒才指著自己腦袋上的綳帶問道:「你是說這個?」

墨檀沒好氣地點了點頭:「不然呢?」

「之前不小心摔倒了,磕到了腦袋。」

盧娜緩步從墨檀身側走過,一邊走一邊解開自己頭上的綳帶:「這個是當時用來包扎的,不過傷口早就好了,只是我忘記把它解下來而已,嗯,謝謝提醒,黑梵。」

駐足在寬敞的木質實驗台前,盧娜背對著上面那些瓶瓶罐罐,轉身向墨檀展示著手中那條之前忘記摘下的綳帶,而原本被包裹住的額頭光潔而白皙,發際線也一如既往的健康,雖然上面確實留有一些暗紅色的血跡,卻是沒有半點傷口。

「早就好了?」

墨檀一愣。

「嗯,好像當時摔倒時旁邊有很多人幫忙。」

盧娜點了點頭,淡淡地說道:「聽說在被包扎過後很快就有一位德魯伊阿姨幫我治愈了傷口。」

盡管她說的十分隨意,語氣中滿是漫不經心,但墨檀還是敏銳地察覺到了盧娜無意間透露出的重點信息。

「好像?聽說?」

他雙手抱胸,面色凝重地問道:「所以說你不光是摔倒了,而且之後還昏迷了一段時間?」

盧娜隨手把綳帶扔進實驗台下專門處理垃圾的簍子里,然後慢條斯理地從堆放在一角的大量雜物中拿出了一袋咖啡豆,一邊用天知道消沒消過毒的試管與燒杯煮著咖啡,一邊淡淡地說道:「我也不確定算不算是昏迷,也有可能是睡著了也說不定,前些日子我好像都忘記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