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又說了幾句情話,沈蔓歌就掛斷了電話。
她一直等到了半夜,也沒等到蕭愛回來,反倒是自己困得不行,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等她第二天睜開眼睛的時候,自己還在沙發上睡著,而她快速的去了蕭愛的房間看看,蕭愛貌似一晚上都沒回來。
這個蕭愛該不會把別墅留給她,自己不回來了吧?
難道就因為她說了句霍家?
就因為她說了霍振峰?
還是說蕭愛真的和霍家,和霍振峰有什么關系?
沈蔓歌的腦子快要打結了,也找不到一個合適的解釋。
她不得已再次坐在了沙發上,開始構思新的車型。
現在除了這個她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什么。
落落那邊的事情有葉老太太和沈家父母在,應該不會有事兒,現在她也不適合給她打電話。
而她現在也不能出門,所以除了畫畫,她還能做什么呢?
沈蔓歌覺得自己就像是籠中鳥似的,被人綁在了這里,出不去進不來的,實在是憋屈死了。
最主要的是,葉南弦現在肯定是焦頭爛額的,無奈她卻什么忙都幫不上。
沈蔓歌在蕭愛這里又呆了兩天時間,葉南弦那邊依然沒有解決好,對方說什么都不同意私了,非要把恆宇集團告上法庭。
這官司要是真的成立了,一年半載的都有可能,而這段時間葉南弦是不能離開美國的。
葉家現在十分動盪,別說等上一年半載了,就算是一個月估計葉家就玩完了。
想到這里,沈蔓歌十分著急,可是偏偏她的身份不能露面。
唐子淵簡直太可惡了。
她從來沒有這一刻這么痛恨一個人,而這個人曾經還是她的恩人。
沈蔓歌心緒難平,自然畫出來的東西也不盡人意。
這么大的別墅就她一個人,她簡直快要瘋了。
好不容易聽到了汽車的引擎聲,沈蔓歌頓時就開心起來了。
是蕭阿姨回來了嗎?
她快速的收拾好畫稿,然後起身跑了出去,卻在看到車里下來的人時楞了一下。
「你怎么在這兒?」
余薇薇有些意外的看著出現在這里的沈蔓歌,一時間有些詫異。
沈蔓歌也沒想到余薇薇會來。
蕭愛不是說這里很少有人會來么?
怎么就那么湊巧的碰到了余薇薇了呢?
不過這里是余薇薇的母親家里,她能說什么呢?
沈蔓歌頓了一下說:「前幾天遇到了蕭阿姨,和她很投緣,蕭阿姨留我在這里住幾天。」
余薇薇再次楞了一下。
「你認識我媽?沈蔓歌,該不會是你偷偷在我媽這里住下來的吧?」
「你如果不相信,可以打電話問蕭阿姨。」
沈蔓歌不知道蕭愛的電話,但是余薇薇肯定知道,所以沈蔓歌才這么說。
「你真以為我不會啊?」
余薇薇連忙拿出了電話,直接打給了蕭愛。
「媽,你這里有個女人,是你讓她在這里住的嗎?」
余薇薇這話問的沈蔓歌有些臉紅。
可是現在她能說什么呢?
蕭愛頓了一下說:「嗯,是,她是我的客人,你不能對她無禮知道嗎?」
「可是媽,你這里從來不留外人住宿的,連我都不能在這里住下來,她憑什么?」
余薇薇有些不平衡了。
這次輪到沈蔓歌驚訝了,什么叫做余薇薇不能再這里留宿?
他們不是母女嗎?
是母女的話為什么還要分開來住?
這些沈蔓歌都沒想明白,余薇薇仇恨的目光卻直直的射向了沈蔓歌。
「媽,你什么時候回來呀?我就在家門口呢。」
余薇薇的聲音里帶著一絲撒嬌的滋味。
也不知道蕭愛說了什么,余薇薇掛斷電話之後,冷冷的對沈蔓歌說:「也不知道你哪里得了我媽的眼緣,我可告訴你,別想在我媽面前打什么鬼主意。我要和你搶葉南弦的事兒你如果讓我媽知道,我饒不了你,聽到了嗎?」
沈蔓歌剛才對余薇薇還有點愧疚,現在聽到她這么說的時候,一股怒火突然就升騰起來。
「余薇薇,我說過了,葉南弦是我丈夫,世界上那么多好男人,你能不能去找別人去?」
「不能!別以為我不知道,還你丈夫呢。現在你都是個黑戶了,連個戶口和身份都沒有,你有什么臉說葉南弦是你丈夫?」
余薇薇這句話直接讓沈蔓歌愣住了。
她怎么知道這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