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1章 我一直以為你和我是一類人(1 / 2)

「葉南弦,我不得不承認,你是我的最得意的孩子!也是最讓我驕傲的人,但是你卻為了一個女人和我作對,你真以為在海城你是土皇帝就可以對付我了嗎?就算是你知道是我指使方子翔做的那些事情又怎么樣?能夠讓我看到你的優秀,一個方家的棄子,死了也不冤枉。」

方倩的話讓葉南弦搖了搖頭。

「不,你根本就沒有心的,我說過,我熟悉你的一舉一動,所以請你告訴我,南方的死是不是和你有關系?」

「怎么會和我有關系呢?我什么都沒做,而且我在南方臨死之前趕了過去,送了他最後一程,況且我那么喜歡南方,我怎么可能讓他死?」

方倩的話說的十分真誠,但是葉南弦卻不相信。

「你喜歡南方,不過是因為南方喜歡依賴著你,不過是因為南方真的把你當成母親了,可是你對南方是什么心思?我以前或許覺得你對南方是真的好,但是現在我才知道,一切都是我們想的太天真了。你對南方好,不過是因為給自己留了一條後路,不過是給我一個警惕,以免我不受控制的時候用南方來替代我。我已經打下了葉家的江山,守住的話已經不需要我這樣的天才了,所以南方成了最佳人選,但是我不明白的是,你為什么會害死南方?是不是他發現了你什么秘密?」

葉南弦的話讓方倩的臉色有些難看。

「你胡說八道什么?我說過了,南方的死和我無關。」

「如果我不知道你是方家的人,如果我不知道方家的女兒個個都是有目的的出嫁,或許我還不會懷疑到你的身上。南方身上的玉牌是死了都不離身的。我們葉家的規矩,人在玉牌在,人亡玉牌跟隨下葬的。可是在南方死的時候,我並沒有砍刀玉牌,當時我就疑惑著,後來從梓安的手里拿到這塊玉牌的時候,我才發現玉牌上有一塊地方不同了,你知道是哪里嗎?」

葉南弦從兜里拿出了那塊玉牌。

方倩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

葉南弦知道,她是知道的。

「你也知道對不對?這塊玉牌上有一塊地方碎掉了。雖然你可能找了世界上最著名的翡翠修理師來修理這塊玉牌,但是我還是看出了不一樣的地方。這里有一條裂縫,而里面有血跡滲了進去。雖然經過了修理師傅的手把這塊玉牌給還原了,可惜這玉碎了就是碎了,哪怕修補的再好,都和以前不同了。如果你是真心喜歡南方的話,或許南方這塊玉牌是在戰場上碎掉的,是你不忍心,所以才找人修補好的。但是我知道你這個人的野心之後,我就知道,你不會做這么無聊的事情,除非南方的死和你有關系,你怕別人看出來,或者根據著蛛絲馬跡查到什么,你猜大費周章的做了這些,我也查過你的資金流向了,甚至我還找到了那個修補師傅。」

葉南弦說道這里的時候,方倩的臉色難看的要命。

「你調查我?」

「我不該調查你嗎?在你那樣對蔓歌的時候,在你殘忍的將得了抑郁症的葉睿趕出葉家的時候,我就開始調查你了。一個心軟的女人是不可能吧葉睿趕出去的。哪怕你對蔓歌有意見,也不會不管葉家的子孫死活,除非你根本就不在乎葉家的繁榮昌盛,更不在乎葉家的子孫性命,所以才這樣的無所謂。那么我還有什么不能調查你的呢?只不過在你利用車禍金蟬脫殼的時間我還沒查到我需要知道的東西罷了。如今在我面前,在我知道了你所有的底細之後,你還要在我面前上演什么母子親情嗎?你覺得我會上當?」

葉南弦冷笑著。

方倩的臉色由憤怒慢慢的平緩下來。

她看著葉南弦,看著這個自己從小一手培養的男子,突然低聲說:「我真後悔,在你剛出生的時候,不,在你表現出你是天才的時候,我就該殺了你以絕後患的。如果不是因為當時的葉家需要孩子來讓我站穩腳跟,我怎么可能容忍你們活到現在?如果你是南方那樣的普通人也就罷了,可惜你為什么要那么優秀?是我大意了,是我惜才了,沒想到給自己埋下這么一顆雷。」

「說那么多還有什么用呢?我還是活了下來,而且活到了現在,還能這樣和你勢均力敵的站在你的面前,所以你還是告訴我,你為什么要殺了南方?」

方倩這次沒有反駁,而是直接問道:「你憑什么說南方的死和我有關?」

「因為你們方家的女人!我找到了當年的卷宗,我調查了里面的犯罪頭目,他的妻子也姓方。如果不是不久前知道你們方家女子的使命,或許我還真的不會往那方面去想。我也問過方娟了,她說方家從很久之前就是你當家做主,那個時候你才剛嫁到葉家不久。所以從時間上我就能看出,那個犯罪頭目的妻子結婚的時間在你之後,應該是被你安排過去的。就算是南方過去調查販毒案子,以我在軍中的戰友關系,他們也會保護好南方的,可是南方卻死了。這一點讓我想不明白,現在我總算是明白了,或許是因為南方發現了你的身份,或許是因為你和那些犯罪頭目有什么牽扯,所以他才招來了殺身之禍是不是?」

葉南弦越說越激動。

如果不是因為還有很多問題沒有問完,他或許現在已經控制住方倩了。

方倩冷笑著說:「你那么想知道,不如下去找他問個明白清楚?」

說話間,她一揮手,頓時有很多人從四面八方把葉南弦包圍在里面,甚至個個都帶著武器。

方倩笑著說:「我承認你很能打,但是我就不信,這么多人一起圍攻你,你還能逃脫的過去?為了一個女人丟了自己的性命,葉南弦,這種蠢事不該是你能干出來的。我一直以為你和我是一類人,都是心狠手辣,冷酷無情的人,沒想到是我看走了眼。你怪就怪自己太多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