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真是舍得,十萬塊錢的古箏,估計樂器行的老板感覺自己遇到了冤大頭。」
「無所謂的,能幫的時候幫人一把,指不定後續會有福報的。再說了,一分價錢一分貨,這個古箏的音色什么確實不錯。」
「是是是,你說不錯自然是最好的。這下好了,我看那些人怎么動手腳?老板是不是說這個琴弦不會斷?」
藍靈兒想的還是團隊里面的那些骯臟事兒。
沈蔓歌笑著說:「你啊,別想這些了,我又不是被人隨便欺負的貓兒。」
「那可說不定,我要保護你的。」
藍靈兒豪氣干雲的樣子讓沈蔓歌有些好笑。
兩個人回到家的時候,正好看到葉南弦在門口抽煙。
他的腳下已經堆了很多的煙蒂,顯然在這里瞪了很長的時間了。
藍靈兒覺得自己在這里有些尷尬。
「我去買點水。」
說著她就跑開了。
沈蔓歌想要拉都拉不住藍靈兒。
葉南弦看到她抱著一把古箏,主動開了口。
「最近喜歡上古箏了?」
「工作需要。」
沈蔓歌有問必答,也沒有特別的生疏。
她將門打開了,低聲說:「進來坐吧。順便去洗個澡,你這一身煙味,難聞。」
雖然沒有嫌棄,但是那語氣確實不怎么好聽。
葉南弦微微一愣。
這是在關心自己?
他不由得心情很好。
「我沒帶換洗衣服。」
「讓藍晨去買吧。」
沈蔓歌說的自然,葉南弦更是開心的要命。
藍晨接到消息就去買衣服去了。
葉南弦去了卧室的衛生間,打開了水龍頭。
想起幾天前自己還在這里和沈蔓歌發生過關系,不由得有些熱血澎湃。
沈蔓歌卻沒想這么多,只是將古箏搬到了書房,架起來之後開始調音。
葉南弦聽著外面的調音聲,突然覺得這一刻是那么的靜謐美好。
藍靈兒現在是給她十個膽子也不會回來了,她跑去了江山那里,說是請教編曲問題,卻賴在江山那里不肯走了。
沈蔓歌調音完畢之後,直覺這十萬塊錢畫的值得,這音色真的不是一般的好。
看到葉南弦穿好衣服出來之後,沈蔓歌的臉紅了幾分。
「方澤的臉是你打的吧?」
這話不是詢問,而是肯定句。
葉南弦也不避著她,爽快的答應了。
「是我打的,他讓我老婆臉都毀容了,打他一頓都是輕的。」
「幼稚。」
沈蔓歌心里熱乎乎的,但是嘴上卻沒表現出來。
葉南弦也不管沈蔓歌怎么說,繼續說:「他如果還敢騷擾你,我就繼續揍他,揍得他的粉絲都認不出他為止。」
「別鬧了,他已經退出玲兒的專輯了。你也適可而止把。」
沈蔓歌並不像把事情鬧大。
見沈蔓歌都這么說了,葉南弦自然是沒意見的。
「好,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就饒了他。對了你的臉沒去醫院換葯嗎?」
「一會我自己換就好,沒什么大礙。」
沈蔓歌說著就將古箏給蓋了起來,然後找出了醫葯箱。
臉有些癢,她想要換葯了。
「我來吧。」
葉南弦自告奮勇的走了過去。
他的身上還有沐浴過後的馨香,猛然竄入了沈蔓歌的鼻腔之中,讓她有些微楞的同時,也有些臉紅心跳。
「我自己可以。」
「你還得照鏡子,還是我來吧。」
葉南弦小心翼翼的解開了沈蔓歌的紗布。
當他看到沈蔓歌臉上的傷口時,不由得有些心疼。
「該死的,我就該讓他再腫一點才好。」
沈蔓歌頓時就笑了起來。
「好了,方澤也不是故意的。」
「盯著你看還不是故意的?我看他就是賊心不死。」
「這話說得,什么叫賊心不死呀?」
沈蔓歌覺得葉南弦用詞不當,葉南弦也沒有解釋,但是眼底卻劃過一絲意味不明的目光。
葉南弦的手勁兒很輕,甚至輕輕地呵著氣。
沈蔓歌覺得臉上癢癢的,麻麻的,連帶著心里都酥癢起來了。
她的呼吸有些急促。
葉南弦卻好像並不自知,身子微微上前,健碩的胸膛就那樣呈現在沈蔓歌的眼前,帶著無邊的誘惑,讓她突然間覺得喉間干渴。
她不自覺的吞咽了一口唾沫,身子也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
「別動。」
葉南弦低喝一聲,上半身往前一步,頓時碰到了沈蔓歌的敏感部位。
她哎呀一聲,兩個人直接撞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