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百萬年前的黑暗年代(1 / 2)

萬界聖師 雪落君 1942 字 2020-07-07

站在禁制的外圍,孔聖並沒有發現之前感應到的創出者。

展開精神力四下搜尋了一下,在以他為中心的方圓萬里之內沒有任何強大的生靈,這讓他微微皺起了眉頭。

看著眼前強大的禁制封印,孔聖面上露出猶豫。

上一次,他沒有走進去,只是在這封印的外圍看到了遠古的遺留畫面,讓他知道了這其中隱藏著的危險與不詳。

同時,他也知道這封印足以將危險阻攔在禁地之內,讓里面的生靈無法出來人間為禍。

但是,就在剛剛,從這封印的禁地之內,竟然有一個強大的生靈創出,這,讓他懷疑,里面可能發生了某些會對神州大陸不利的事情。

此時的他很是猶豫,作為神州大陸唯一的聖人,作為這個世界最強大的存在,他自認為自己有義務守護這個世界。

但現在,無論是那從禁制中闖出來的存在,還是這禁制之內的變動,都足以另神州大陸傾覆。

是闖入禁制,探查里面的變動,想辦法組織危機的降臨,還是就此離去,回到神州大陸,尋找那創出者的去向。

一時間,孔聖竟然有種進退兩難的感覺。

良久,孔丘睜開了眼睛,面色平靜的望著眼前的禁制,他的心里已經有了決斷。

今天,繼他之後,一個新的聖人已經誕生,雖然從天道中他沒有找到任何那位新聖人的信息,但他相信,能在神州大陸成聖的人,自然也會守護這個世界的安寧。

那么,有那位新聖人的存在,守護神州大陸,找出那位從禁止中走出的恐怖存在,就留給那位新聖人了!

至於他,這闖入禁制,深入絕地的事情,就讓他這個壽元已經消耗過半的老聖人去做吧!

打定主意,孔丘再不猶豫,直接向著那重禁制封印走去。

這最外圍的封印,他是有所了解的,次封印,乃是遠古人族至強者所留,意在封印里面的黑暗之源。

二對於從外面走進去的人,尤其是人族之後,是沒有任何殺傷力的。

所以,踏入這一重禁制,孔丘沒有絲毫的擔憂。

就在孔丘踏入這重禁制封印,走上這條前途未卜的道路的同時,距離封禁之地九萬里外的一處虛空之中,突兀的掉出一道殘破的身影。

這身影,正是那之前從禁止中闖出來的骷髏劉六長老,在孔聖感受到他創出禁制而前來探查的同時,他同樣感應到了一股危機的降臨。

他感覺到,在遙遠的地帶,一股強大的氣勢鎖定了這處空間,一個氣勢強大的生靈正穿梭空間向著他的位置趕來。

這個強大的存在,對於全盛時期的他,屬於那種一巴掌可以拍死一打的弱者,但如今的他,先是百萬年的封印將一身力量削弱的百不存一,又在創出禁制的時候身受重傷險死還生。

如今的他,面對著那急速前來的身影已經沒有了戰勝的能力,感受到那未知的存在距離自己這里越來越近之後,他果斷施展出了當年獲取的鯤鵬遁法逃離。

鯤鵬展翅九萬里,鯤鵬遁法,由此而來,乃是穿梭虛空,轉瞬九萬里的精妙遁法。

遁法一出,將所有氣息隱藏在虛空之中,轉瞬即至九萬里外。

也正是有這么一手保命的手段,讓的骷髏六長老避免了與孔丘的遭遇。

「咳咳!」從虛空中掉落出來,感受到那股鎖定自己的氣息已經消失,骷髏六長老忍不住劇烈的咳嗽起來。

他的身體本就殘破了近半,如今又拖著油盡燈枯的身軀施展鯤鵬遁法這種秘術,到了現在,已經是傷上加傷。

只是,萬幸,他成功的逃了出來,只要暗中潛伏一段時間,恢復一身傷勢,再徐徐圖之,相信用不了多久,他就可以重回自己的巔峰。

甚至經過這百萬年的積累,他覺得自己很可能還能再進一步。

在此地稍作休息,恢復了一些力氣之後,骷髏六長老隱秘了身形,向著之前探查到了有人類居住的地方飛去。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骷髏六長老此一去引發了多少的亂子先不去提,卻說那人族聖人孔丘,在踏入禁制封印之後,又是另一番遭遇。

一步踏入禁制之中,孔丘感覺自己似乎來到了另一個世界。

一個戰火紛飛,大地被鮮血染成黑色的世界。

這,是一個黑暗的年代,戰亂隨處可見,每時每刻,都有人受傷倒地,丟掉性命,每時每刻,地上的屍骨堆中都有人爬起來以手中的屠刀揮向敵方之人,在拖著重傷之軀拉上一個敵人墊背之後大笑著死去。

轉過頭,孔丘看到一個人族的戰士,他的身上撒發出遠勝聖人境界的他的氣息,只是,此時此刻,他的全身被鮮血染成黑色,已經看不出他身上戰甲本來的顏色。

他手中的闊刀向著身邊的一個敵人揮去,那是一個全身彌漫著黑氣,眼睛閃著嗜血紅芒的人形生物。

他的刀,劃過了那黑暗生物的咽喉,將對方的頭顱斬下,沒有絲毫的猶豫,他收刀,向著身側砍去,不出所料的,那里又有一個黑暗生靈對著他殺來。

當他得闊刀與第二個黑暗生靈交擊在一起的時候,先前被砍下頭顱的屍體才堪堪倒地,只是,沒有人回去在意一個死去的人,無論是友軍,還是敵人。

他們的世界,唯有殺戮,他們的眼中,唯有眼前的敵人。

就在那名浴血的人族戰士一刀將有一個黑暗聖靈砍成兩半的時候,突然,一抹亮光一閃而過,對著那名剛准備收刀的戰士略去。

「小心!」這句話孔丘幾乎是脫口而出,可惜,他的提醒並沒有引起那名全身浴血的人族戰士的注意。

他不屬於這個時代,他只是後世的一個見證者,透過陣法,穿過時間長河,見證了這令人絕望的一戰。

這個時代發生的一切,他都無力去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