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不過是一個金仙罷了，跟大羅金仙的自己比起來，不也一樣差了不止一個等級？

如此想著，豬豬再次將目光投向了面前抱著玉兔的女子。

美！

美的驚世駭俗！

此生此世，如此的姿容，豬豬僅在兩個人身上見過。

「元帥，小兔子不懂事給你添麻煩了。」面對豬豬痴迷的目光，不知為何，女子的目光中，帶著一絲復雜。

是因為，五百年前，自己酒後亂性，打傷守衛，闖入月宮，調戲了這位仙子嗎？

說起來，如果不是被天兵天將抓住，他沒准真的......

「元帥如果無事，本宮告辭了！」面色復雜的看了一眼眼前的豬豬，女子抱著玉兔，緩緩地飛離了地面。

「如果無事，本宮告辭了！」

「怎么......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吃兔兔，兔兔那么可愛......怎么可以這么殘忍！」

「嘻嘻，你賠我咯！」

「大笨蛋！」

「小家伙，你又調皮了！」

「主人，人家只是看不慣這家伙......」

「閉嘴，鬧夠了，就跟我回去！」

「首領如果無事，本宮告辭了！」

在女子抱著玉兔離地而起的瞬間，豬豬的腦海中，如同電影回放一般，閃過了一幕幕殘破的畫面。

化作人形的調皮小妖精，高貴清冷的太陰星之主，以及.....酷似他的男子！

那些，到底是幻覺，還是......他曾經所遺忘的？

「仙子！嫦娥仙子，請留步！」

從那些破碎的畫面中恢復過來，看著已經飛上天際的女子，豬豬口中呼喊一聲，人已經離地而起，追到了空中。

「嫦娥仙子？你叫我......嫦娥仙子？」女子停下身形，轉過頭，眼神復雜的看著豬豬。

豬豬：「......」這一對主仆，怎么都愛玩這個梗？

「嫦娥仙子，在下有些疑惑想要......」

請教二字還未出口，對面的女子，已經皺起了好看的眉頭。

不知為何，看到這女子皺眉的一瞬間，豬豬感覺心里一陣心疼。

仿佛，讓眼前的女子皺一下眉頭，於他來說，都是極大的罪惡。

「你別皺眉，我馬上走！」

一句話脫口而出，豬豬放下了所有的疑惑，轉身就欲離去。

只為，那女子，能舒緩皺起的眉頭。

只是，剛剛轉身，腦海之中，又有一幕破碎的畫面一閃而過。

「你別皺眉，我馬上走！」

同樣的一句話，同樣的兩個人，一閃而過的畫面，周圍的環境，像極了下方那房間之中。

「我......」身形一頓，豬豬整個人如遭雷擊。

是什么？到底是什么？

到底，他忘記了什么？

他是誰？他的腦海中，為什么會出現那些殘破到根本就難以連貫起來的畫面？

前年他是天蓬元帥，三千年前他是懶漢朱剛鬣，那么萬年之前，十萬年之前呢？

他，是誰？他的身邊，有著怎樣的故事？

「嫦娥仙子......嫦娥仙子......」女子的聲音如怨如訴，又似乎不夾雜任何的感情。

等豬豬再次回過頭時，身後，已經沒有了女子的身影，不知何時，她已經抱著懷中的玉兔離去。

不知是不是錯覺，空氣中，似乎響起了一個聲音，又像是沒有任何的變化。

「當年，你都是叫我.....月兒的！」

「月兒？」是幻聽，還是別的什么？

豬豬不知道，他只知道，當聽到這個名字之時，他的口中不自覺的就跟著重復了一遍。

同時，腦海中再次有一幕畫面一閃而過。

「你是太陰之主，不如，我就叫你月兒吧！」

男子看著眼前面無表情的女子，霸道的說道。

「月兒？不是......嫦娥嗎？」站立在虛空中，化作人形的豬豬，口中低聲喃喃著，眼中，帶著思索。

「嫦者，美麗也，女者，嬌娥！」

不知何時出現在身邊的牧風，看著眼中疑惑的豬豬，若有所指的說了這樣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