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
如同下餃子一般,被金箍棒掃過帶起的狂風所傷,無數天兵自天際簌簌墜落。
而更多的天兵,在牧風這一棒之下化作血霧,自天地間消失。
十萬天兵不是一合之敵,牧風一棒之威,竟恐怖如斯。
這一切說來話長,實際上只在動念之間。
從牧風打碎元氣巨劍,到一棒橫掃十萬天兵,期間快的那剩余的九十萬天兵都沒有做出反應的時間。
直到十萬天兵被牧風一棒橫掃,那余下的九十萬天兵才來得及發出一聲爆喝。
「殺!」
沒有人退縮,自從成為天兵的那一天起,他們就做好了犧牲的准備。
軍人死於戰場,馬革裹屍才是他們唯一的歸宿!
同樣沒有留情,雖然欣賞,但敵對就是敵對。
在九十萬天兵發動攻擊的同時,牧風也沖入了人群之中。
鐵棒揮舞,一棒就是數萬人灰飛煙滅。
轉身一棒砸下,又是幾萬人自九天墜落。
短短三息的時間,九十萬天兵十不存一,只剩下數萬殘兵剩將。
「不順我意,就達到他服!」
轉過身看了眼自己新收的徒弟目瞪口呆的樣子,牧風出手的同時不忘了教導徒弟。
話落,手中金箍棒向上一拋,鐵棒轟然砸落,僅剩的數萬天兵在這一擊之下全軍覆沒。
牧風對戰神界百萬天兵,牧風勝,用時......四息!
百萬天兵彈指間灰飛煙滅,唯余金箍棒豎立場中,在訴說著剛剛的輝煌。
屈指一彈,這剛剛隨手練成的金箍棒化作飛灰飄灑大地。
「雖是敵人,明知不敵也要血戰到最後,卻是可敬的對手。
這金箍,為爾等陪葬!」
彈指間滅殺百萬天兵,轉過身,牧風的面上絲毫看不出剛剛作出如此殺戮的樣子。
「現在,你明白了什么?」
看著自己新收的徒弟,牧風如此問道。
「沒有打破不了的困局,只有不足夠的力量!」
眼神越發的明亮,夕瑤輕聲回道。
點點頭,牧風沒有再說話。
轉身,目光深邃而悠遠,望向神界神殿所在的方向。
那里,那位號稱六界主宰的天帝,此時已經抓狂了吧。
在欣賞完天帝暴跳如雷的表現之後,牧風的目光轉向了神魔之井的方向。
嘴角微微勾起,眼中,帶上了一絲玩味的光芒。
天上一天,地上一年。
時間流速的差別,在每個世界都是存在的。
自牧風借道蜀山前往神界,至今不到一日的時間,但對凡間來說,已經數月。
如今,經過了一番長途跋涉的旅程,負責護送任務的幾人,已經通過了神魔之井,踏足到了神界之中。
「師父?」
身邊的夕瑤,一直在想著牧風的話。
此刻看到牧風臉上那意味深長的笑容,忍不住不解的出聲。
「哦,沒什么,有個故人來了神界,你要不要去見一見?」
「故人?」
聞言,夕瑤一愣,隨後像是想到了什么,臉上露出一些追憶,一些迷惘,一些期盼。
「看樣子你也猜到了,怎么樣,要不要去見見?」
......
在牧風和夕瑤對話的同時,通過神魔之井進入神界的景天一行人,也成功的站在了天帝的面前。
「天帝大老爺,您有沒有辦法救救雪見?」
沒有在意那些仙人為什么對自己這么客氣,甚至都沒有顧得上被人叫做飛蓬將軍而趁機裝逼。
站在殿下,景天對著天帝點頭哈腰,一臉的乞求。
「救人?」
正被牧風的囂張搞得暴跳如雷,准備再次加派人手前去捉拿的天地,在得到景天來到天界的消息後面上就忍不住一喜。
景天他不在意,但景天的前身可是神界第一神將飛蓬。
此刻聽到景天竟然有求於自己,天帝心里如同喝了涼水一樣的舒爽。
不愧是自己曾經的愛將,正愁瞌睡呢,就來給自己送枕頭了。
「上天有好生之德,救人自然沒問題,只是......」
說道這里,天帝賣了個關子。
作為天帝,向來只有他命令別人,可沒有他求人的時候。
所以,即便需要飛蓬出手,他也不會去請求景天幫忙。
相反,他還要讓對方主動出手。
果然,聽到他的只是,景天忍不住開口了。
「只是什么?」
「只是,這女孩魂魄受傷,想要救她,卻不容易!」
接下來,天帝為眾人講述了雪見的出生由來,也讓景天知道了雪見是神樹所結的聖果所化。
講完之後,看著昏迷不醒的雪見,天帝皺起了眉頭。
「想要救治這女娃,其實很簡單,只需要拿一枚聖果,以聖果的能量就能救醒這女娃。
只是,這本來很簡單的事情,如今卻變得異常困難。」
聽到天帝一會簡單一會困難的,景天毛躁了。
「有什么困難?不知我能不能幫得上忙?」
等的就是你這句話。
心里安樂,天帝向景天講明了牧風挖走神樹,更是拐走了看守神樹的夕瑤的事情。
神樹在神界,那么神樹結的果子自然不稀罕,雖然需要的年頭比較久,但卻也不會耗盡。
可如今,神樹都被挖走了,神果自然就珍貴異常,不能輕易動用。
聽到這里,景天哪里還會不明白天帝的意思。
「天帝大老爺,不知那搶走神樹的人現在何方?我們能不能幫得上忙?」
聽著景天的話,天帝心里已經忍不住笑了起來,而面上卻依然在故作威嚴。
「景天,我知你一片好意,但如今的你遠飛那狂徒的對手,除非能夠恢復當年飛蓬的一身神力,才有幾分勝算。」
「那還墨跡什么,快給我恢復啊!」
從一來到天界這貨就磨磨唧唧的,弄得景天心里越發的毛躁。
此刻聽這老頭墨跡起來沒完了,景天也沒有那么好的態度了。
mmp的,信不信老子報出來我家師父的名號,分分鍾嚇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