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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來的不是葉非墨,她在羅馬人不生地不熟的,誰會在意她的死活,墨葉琰是黑手黨,和她沒有一點干系,他怎么會傻得到碼頭來。

她想不通,這關系她怎么理不順呢。

如果一個無關緊要的人被綁架了,黑手黨教父也要親自出馬,這教父未免當的也太軟弱了,若是放到電影中,發生這種情況,教父應該冷眼地說,此人和我不熟,請自便,接著約翰一槍就把她卡擦了。

這是合情合理合劇情的。

溫暖被吊著,心中的恐懼升到極點,不安升級,她根本不敢往下看,下面是廢墟,掉下去一定會被尖銳的鐵片,木頭刺死的。

正胡思亂想的時候,遠遠就看見一輛車開過來了,那是一輛極騷包的跑車,艷麗的大紅色在夜色中十分的明顯,碼頭地面上只有約翰和朱莉,六名男子,其余人都藏起來了,這輛車一來,那兩人也把槍,瞄准了跑車,敞篷已來拉起了,車子開得很緩慢,慢慢地滑行到了中央。

溫暖瞪圓了眼睛,是誰?

跑車里是誰?

千萬不要是葉非墨。

千萬不要是。

跑車停了,那兩名男人走近跑車,開槍瞄准,喝令來人下車。

車門開了,一名長相風流絕美,眸帶桃花的男子從車上下來,身材挺拔修長,穿著一件非常拉風的黑色風衣,有點像好萊塢槍戰中最拉風的男主角,一登場就是全場的焦點。

溫暖微驚,是那天早上和她搭訕的男人,他是誰?

墨葉琰,是黑手黨教父?

一名黑手黨教父和她搭訕,這個世界一定玄幻了,絕對是反人類的思想,不可能的,絕對不可能。

約翰冷笑,手一揮,那六人用槍指著墨小白,讓他遠離車子,他抬眸看了高吊在半空中的溫暖一眼,微微一笑,那眸中有含著一抹令人心安的笑。

夜色很沉,溫暖看得不甚清楚,依稀只感覺到,這個男人好像和那天早上自己見到的男人不太一樣。

那日自己見的男人身上凈是風流之色,那是一個花樣美男,傾國傾城,且又尊貴無匹,而如今這個男人,雖是笑著,渾身上下卻散發出一股閻羅般的冷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