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第五章(1 / 2)

淤青 瘋子三三 1951 字 2020-07-07

顧安寧強忍著不適穿上葉強遞上來的外套,手指悄悄地攥緊西服下擺,她刻意慢了步子拉開與邵庭間的距離,再次握住西服口袋的部位。

果然摸到里面一個硬硬的長方形物體!葉強習慣將手機放在西服口袋,這是她近兩天來觀察到的。

顧安寧心跳很快,跟在邵庭身後的每一步都走的極其謹慎,面上依舊不動聲色主動追問道:「你還知道些什么,關於我父親的,邵庭,你到底在算計什么?」

邵庭沒理她,冷冰冰的沒有一點兒生氣,只留給她冷淡的背影。

顧安寧知道自己又得罪他了,她明知道邵庭這樣喜怒無常的性子,其實應該偶爾順著他的,或許這樣才能達到自己的目的。

可是這對她而言實在太難了!就好像明明內心對他恐懼害怕,還是會不怕死的挑釁。

她再懦弱,也是有脾氣的,邵庭一次次逼迫她羞辱她,拿著她最深處的瘡疤肆意玩弄,她只能尖銳地反擊,這幾乎成了本能。

沒從邵庭口中再套出多余的有用訊息,她上車後便一直貼著車門離得他很遠,可是車子卻遲遲沒有發動,顧安寧疑惑地看了眼葉強。

葉強還在等邵庭吩咐,邵庭卻只是支著下顎看窗外的景致,唇角抿得很緊,看的出來他此刻心情很糟糕。

車廂里靜的瘮人,顧安寧和葉強都沒敢再多說一句,片刻後一旁的男人忽然突兀地出聲:「把車開到僻靜的地方。」

顧安寧一聽這話便心臟狠狠一顫,看向邵庭的眼神有些恐懼。邵庭這話里有很明顯的暗示,偏偏她還發作不得,萬一和她想的不一樣呢?

顧安寧越來越覺得,自己和他在一起好像砧板上的一塊肉,或者是毫無思想的傀儡娃娃,他想如何便如何,不需要考慮她一丁點兒感受。

她僵硬的好像一樽雕塑,車子發動的嗡鳴聲攪得心臟發緊,一路忐忑難安,又後背發涼,未知的事物總是帶來雙倍的恐懼感。

車子開到一處僻靜的工地,這里好像已經被廢棄了很久,周圍死寂沉靜。顧安寧伸手去抓一旁的車門把手,可是門已經被鎖住了,她的反抗只是徒勞。

呼吸變得急促起來,葉強已經自覺地下了車,而且背對著車身走出了很遠。

逼仄的環境里只剩他們兩個人,他身上那股濃重的侵略氣勢似乎彌漫開來,帶著一股絕望的壓抑感。

顧安寧退無可退,驚恐地瞪著欺近自己的男人。

邵庭的眼睛與平時不一樣,黑的可怕,好像里面蘊藏了無盡的邪惡。

他修長的手指慢慢扯開領帶,接著輕輕挑開領口部位的紐扣,一顆接一顆,性-感的鎖骨一點點暴露出來,結實的胸膛緊綳在熨帖的白色襯衫之下,有股說不出的誘惑味道。

可是顧安寧沒有心情欣賞,她有的只是厭惡和惡心,想起這男人三個月前的那一次……她緊合雙眼用力喊出口:「滾開,滾!」

邵庭不說話,動作極其緩慢卻帶著一股威懾力。

他伸出一只手扯過她禁錮在自己懷里,不顧她的掙扎和尖叫,將她的纖瘦的身軀直接壓在身下。

「閉嘴,再亂叫我真在這上了你。」邵庭的劉海微微垂落下來,擋住了眼底的真實情緒,只是依舊能看出一些惱怒和郁悶。

顧安寧瞪著驚惶的眼與他對視,嘴唇微微顫抖著,許久都說不出一句話。

「不喜歡我的味道,嗯?」

邵庭伸出手指捏住她的下巴,一瞬不瞬地狠狠注視著她:「顧安寧,記住了,喜不喜歡,可由不得你做選擇。」

***

窗外正好可以看到一大片火燒雲,紅的好像血一樣,連帶著投進車廂里的光線似乎都是赤紅的。外面灰敗的鋼筋水泥,廢棄的工地,到處都是一股讓人絕望蕭索的氣息。

顧安寧憤怒地瞪著身上的男人,心里卻充斥著絕望,沒有人可以聽到她的呼救,這里空曠的了無人煙。她現在孑然一身,邵庭想怎么欺辱她都可以,諷刺的是,她壓根不知道哪里得罪了邵庭。

他嘴角浮起嗜血的笑意,一字字慢慢說道:「我就喜歡你渾身上下都是我的味道。」

顧安寧覺得世界上最可怕的物種是男人,而男人里最可怕的,應該就是邵庭了。他總是用這種方式懲罰她,用這種她抗拒又害怕的方式來羞辱她,好像折磨她成了他的樂趣一樣。

身上的衣物被扯的凌亂不堪,糾纏間身下已經涼颼颼地被剝離干凈了,羞恥的部位完全暴露在他眼前,雙腿被折成了屈辱的姿勢。

男人的眸色覆了一層猩紅,不知道是不是窗外的光線所致,看起來可怖又嚇人,卻專注而認真地睨著她不斷瑟縮的粉紅幽谷。

沒有前戲,邵庭只是將她的底-褲扯到了腿彎,解開自己的皮帶就把猙獰的硬物抵了上去。

顧安寧以為他會粗暴地直接闖進去,沒想到他一手鉗制住她的雙手,一手則掐著她的腰緩緩地在柔軟的入-口研磨起來,好像忍耐了許久,亟不可待。

因為她的掙扎,他好幾次都頂到了她身下的車墊上。

眉心微微一擰,邵庭干脆扯下領帶將她雙手綁了起來,直接把人翻轉過身,順勢拍了拍她翹起的臀-部:「再亂動我就放進你另一張嘴里,要不要試試?」

顧安寧屈辱極了,可是真的不敢亂動,她知道邵庭會的,變態都愛那么做。

邵庭按住她的脊背將她壓進椅墊間,將她雙腿緊緊合住。硬的發燙的巨物來回頂-弄著,磨得她腿根都是火辣辣的,這讓她依舊覺得羞恥,沒有比直接刺進去好受多少。

她的腿-根最細膩的肌膚也可以感受到他的發熱脹-硬,來回磨礪著,連上面跳動的脈搏好像都根根分明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