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節(1 / 2)

勢不可擋 柴雞蛋 2020 字 2020-12-18

</br>「來來來,繼續喝!」

就這么喝著喝著,三個人全都多了。

彭澤跟著竇燁的車走了,剩下宣大禹和夏耀。夏耀已經醉得不省人事了,宣大禹暫且保留幾分神智,抄起夏耀的胳膊,把他拽到了背上,「走,哥背你回家!」

宣大禹背著夏耀走出俱樂部,門口的幾名負責接送的司機上前詢問:「先生,請問您要去哪?」

「用不著你們,我認得路……他小的時候……我老背著他……他可喜歡我背著了。」

宣大禹背著夏耀走了很長一段路,夏耀伏在他的背上,一直半睡半醒著,突然就冒出一句話。

「我被一個男人看上了。」

宣大禹腳腕一抖,差點兒趴到地上。好不容易才穩住腳步,繼續往前走。

夏耀又在他肩膀上哼哧了一句,「而且我還打不過他。」

宣大禹操著醉醺醺的口吻說:「薅了他的jb。」

袁縱就站在距離他倆不遠的地方,正巧有個醉醺醺的小伙子從旁邊的酒吧晃悠出來。袁縱一把薅住了他的褲腰帶,直接把他拎了起來。

宣大禹突然感覺後背上一空,扭頭之間,一股重力又壓了下來。天太黑,這段路沒有路燈,宣大禹也沒看後背上的人是誰,就哼笑道:「還以為把你丫摔下去了呢,抱穩了啊!」兩條手臂使勁往上一顛,牢牢卡住那人的腿彎兒,繼續往前走。

32

夏耀穩穩當當地落在袁縱的背上,對身下換人的事毫無察覺,還在繼續剛才的話題,「我打不過他……咋辦?」

袁縱閉口不談,所有注意力的焦點都在夏耀的屁股上。他不像宣大禹,用手臂卡著腿彎兒,而是用大手托著夏耀的臀瓣。一來可以讓他趴得更舒服點兒,二來可以讓自個手感更舒服一點兒。

「泰森前輩曾給予我們啟示,打不過,就咬丫耳朵!」話音剛落,夏耀卡著袁縱脖領的臂彎募的收緊,嗷嗚一口咬了上去。

這一下,若是換了一般人,早就疼得張大嘴嗷嗷叫,躥起一尺高,順帶把背上的人甩到旁邊的河溝子里再踹兩腳。這特么真不是一般的牙口啊!這是要生吞人耳的節奏啊!然而,袁縱只是輕皺了一下眉,並沒有把耳朵從夏耀口中解救出來。只是收緊耳部乃至周圍的肌肉,讓耳朵變得更強韌禁啃一點兒。

呵!還挺硬……夏耀又加大了力度。

袁縱隨身攜帶一面小鏡子,這是保鏢的必備物品之一,便於查看周遭的環境。現在則斜著卡在第二顆紐扣上,欣賞著夏耀玩命咬人的發狠表情,享受著他因自己而產生的強烈的情緒變化。

漸漸的,夏耀瞳孔中那抹魅惑的黑色越來越窄,牙齒的銳度也開始降低。但他並沒有松口,而是從咬變成了啃,把口中的食物變成了磨牙的工具。

袁縱的這一只耳朵像是失聰了一樣,完全聽不到周圍的聲音。只能感覺到那輕柔的、沙沙的聲響,猶如細小的浪花對海灘延綿不絕的吻,在心窩里纏綿悱惻。

袁縱不由自主地放慢了腳步,就這樣被夏耀咬著耳朵走了兩個多鍾頭,才走到他的家門口。

夏耀的皮包里有家門的鑰匙,但怕吵醒了夏母,袁縱還是改走窗戶。於是,一個高難度的動作,袁縱把夏耀從窗口送了進去。在這個過程中,夏耀不僅一直伏在他的背上,而且連咬著耳朵的嘴都沒松開。

袁縱把夏耀輕輕放在床上,連帶著自個都跟著倒了下去,沒辦法,夏耀完全不松口。

盡管舍不得,到了這份上,袁縱也不得不輕聲朝夏耀說:「該撒嘴了。」

這話不說還好,一說夏耀咬得更緊了。

怕把夏耀吵醒,袁縱只能上半身騰空,斜側著身體,待得十分費力。掃一眼夏耀,他的眼睛並未完全合攏,黑亮的色彩從眉毛的縫隙中鑽出來,帶著一抹醉意後的玩味、促狹、挑逗、迷離……

第一次見到夏耀,袁縱就被他的眼睛迷住了,他的眼睛就像京劇中的刀馬旦,英氣中包裹著濃郁的風情。

袁縱專注地看著他,褲襠處支起一座男人的雄渾山峰。

夏耀薄唇微啟,容不得袁縱抽出,便又往里咬了一點兒。直接咬到根部,把袁縱的整個耳朵都包裹在嘴里,用尖銳的牙齒細細碾磨著。

袁縱胯下的巨物瞬間陡直,胸口發出悶沉沉的粗喘聲。

夏耀渾然不覺。

袁縱瞳孔血光一片,控制不住的淫穢念想。他太想撕開夏耀的衣服,想狠狠摸他玩他,想吃他的乳頭,想揉他的陽物,想掰開他的臀瓣……甚至已經想到某一天,夏耀醉酒後將自個的巨物銜在口中,細致碾磨一夜的銷魂滋味……

袁縱極力強忍著,哪怕意念松動一點兒,上面的一切都付諸實踐了。

然而,袁縱什么也沒做,強忍了一個多鍾頭。夏耀終於睡踏實了,袁縱的耳朵在他口中松動脫出。袁縱也只是用手指在他臉頰彈了一下,走了。

33

宣大禹背著這個醉醺醺的小伙子走了幾里地,中途歇了好幾次,胳膊酸得不行,都沒想過把這人放下來。一想四五年沒這么親密過了,就是勒斷了胳膊壓彎了腰,也得把他背回家。

好在宣大禹的臨時住所比夏耀家近多了,宣大禹到了家門口,喘了一大口氣。騰出一只手開門,穿過玄關,直接把小伙子扛進了卧室。

然後,往柔軟的大床上一砸。

「小妖兒啊,今兒就跟哥這睡吧,哥也……」

宣大禹看清床上的人後,瞬間醒酒,嘴還張著,話卻說不下去了。整個人呆愣在床邊,半天都沒回過神來。

這小伙子腦袋一著床就醒過來了,看到宣大禹的那一刻也愣住了。

兩個人大眼瞪小眼地干耗了一陣。

宣大禹先反應過來,劈頭蓋臉一聲吼,「你誰啊?」

小伙子環視四周,再看看屁股底下的床墊子,皺著眉毛回斥宣大禹,「你把我弄到這來,你問我是誰?」

宣大禹臉色變了變,「我是想問你,你怎么跑到我背上的?」

「我特么還想問你呢!!」

宣大禹一聞這小伙子身上濃濃的酒味兒,知道他也沒少喝,說不定是兩個人都喝多了,他拽錯人,這位又趴錯地方了,才鬧出這么一出。

「真特么的點兒背,竟然累死累活地扛了你一道兒!」

「我求你背我了?我特么在路上走得好好的,讓你丫給整這來了,我還覺得虧得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