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節(2 / 2)

勢不可擋 柴雞蛋 1940 字 2020-12-18

夏耀還算客氣地回了一句,「我要訓練了。」

「別走啊!」袁茹拽住夏耀,「這點兒代價和你在這辛苦堅持了幾個月相比,應該不算什么吧?」

夏耀完全不理解袁茹的腦回路,這有什么關系么?

袁茹給旁邊的幾個保鏢使了個眼色,這幾個保鏢架起夏耀,半推半商量的口氣說:「夏少,你就別辜負了我們袁小姐的一番好意了,她為了這份大禮花了不少心思呢。」

夏耀一個人終究拗不過這么多人,更何況他們是袁縱訓練出的第一批精英,曾經還是保衛政要的預備人選。

這些人把夏耀拖到電梯上,之後又拖上了車。夏耀臉上帶著不耐煩,但沒有發作出來。他想著也許袁茹就是沒事整幺蛾子,說不定在哪弄個大屏幕,上面播放他的點點滴滴,那種爛俗狗血的感人劇情。

結果,這個「驚喜」大大出乎夏耀的預料。

夏耀被人帶到一個封閉的房間,這里沒有窗戶沒有家具,只有一張鋪著白床單的單人床。袁茹臉蛋紅撲撲的,難得柔聲開口,顫音兒掩藏不住的肉麻。

「這不是你一個人的問題,是咱倆共同要面對的。這段時間你的努力我看到了,我對曾經放棄你感到自責。這次我一定在外面等你,默默陪你度過這個難關。」說完,袁茹走了出去。

緊跟著,兩個衣著白大褂的人走了進來,一個是心理醫生,一個是男科中醫。為了避免尷尬,袁茹找的都是男人。兩個醫生分別做了一下自我介紹,心理醫生說了很多沒用的話,夏耀越聽越不對勁。等男科中醫走上前來說完自個的主治病症,夏耀的臉瞬間就綠了。

「小伙子,我現在得給你做個檢查。」

夏耀腦袋瞬間爆炸了,怒吼一聲,「我特么沒毛病!」

心理醫生在一旁勸慰,「在這治療總比你一個人偷偷摸摸去醫院,被眾人圍觀強吧?我也聽說你家保鏢業務素質非常強,向來守口如瓶,他們……」

「你給我閉嘴!」夏耀朝心理醫生怒吼。

勸解不成只能強來了,四個保鏢把夏耀直接架上床,扒下他的褲子。一個不知道什么探測儀伸到了他的性器上,細微的波動開始在他私處周圍肆虐,逼得夏耀怒吼連天,叫罵連連。

「都他媽給我滾遠點兒!」

也許人在崩潰的一瞬間爆發的潛能是無限量的,夏耀竟然在四個保鏢精英轄制下掙脫開來,翻身躍起,以一敵四,煞是無敵。然後連褲子都顧不上提,瘋了一樣地朝門口沖去。

門咣當一聲被拽開,一股狂風撲到臉上。

外面站著十幾個五大三粗的爺們兒,都是夏耀親密的隊友們。他們不知道里面發生了什么,只是用扞衛主人的目光齊齊注視著夏耀。

「夏少,我們為你們的愛情築起一層堅固的堡壘!」

……

袁縱回到二層訓練中心的時候,學員們已經開始訓練了。袁縱沒有看到夏耀,而且發現今天的訓練人員少了很多。

副總教官說:「他們都請假了,據說有個重要的團體活動要參加。」

袁縱微微擰起眉毛,團體活動?我怎么不知道?

「夏耀呢?」這才是他關心的問題。

副總教官說:「夏耀也跟著一起去了。」

袁縱環視四周,發現袁茹也沒了影兒,問副總教官:「袁茹什么時候走的?」

「和夏耀他們一起走的。」

袁縱心里隱隱有種不祥的預感,他給袁茹打了一個電話,袁茹那邊正和學員們說笑,吵鬧聲很大,沒聽見手機響。又試著給夏耀打了個電話,夏耀所在的房間沒有任何信號,手機一直顯示無法接通。

「他們活動地點在哪?」

副總教官表示他也不清楚,後來問了一個沒參與的學員,才把地址報了上來。

「你盯著點兒,我出去一趟。」

袁縱說完,迅速駕車離去。

此時此刻的夏耀,胳膊和腿都被強行拴住,「享受」著男科中醫獨特的針灸療法,說白了就是挨扎。

「放松點兒,針灸不疼的,你看看,這么細的針,扎上去沒什么感覺。」

第一個穴位在腳心,夏耀的兩個腳踝被人按著,因為難受而蜷縮的腳趾還被人反復撥弄,強迫其放松。這對於怕癢的夏耀簡直是酷刑啊,在這群惡人面前又不能笑,只能硬生生地憋著,憋得大汗淋漓。第一針好不容易扎上去了,結果第二針還在腳心。夏耀簡直要瘋了,心里歇斯底里地吶喊:袁縱啊!你快滾過來!我要讓你妹妹玩死了!

78

袁縱到那的時候,袁茹正在樓道里面和隊員們聊得熱火朝天。一個學員用手捅了捅袁茹,袁茹的聲音戛然而止,所有人的視線都隨著她轉移到袁縱的身上,剛才還喧鬧的樓道陷入死一片的寂靜。

袁縱面無表情地掃視著他們,冷聲質問:「在這干嘛呢?」

所有坐著的,倚著的,半蹲的……全都自覺地靠牆站直,兩排心虛膽怯的目光直直地看著袁縱那張審問的面孔。

這時,房間內隱隱約約傳來一聲怒嚎。

因為隔音條件好,加上隊員們一個個緊張,沒人聽出來嚎叫的人是誰。可袁縱聽得真真切切,那聲音分明就是夏耀喊出來的。袁縱徑直地走到房間門口,一腳把門踹開。門撞上牆壁後又咣當一聲反彈回來,門把手直接摔碎在地上,清晰而猙獰的裂紋在門板上不規則延展,莫名的讓人心悸。

房間內的情景讓袁縱瞳孔欲裂,額頭的青筋不規則地抖動。

單人床周圍按著夏耀的那幾個保鏢看到袁縱,臉上浮現一絲慮色,但還是齊刷刷地喚了一聲:「袁總。」

結果換來了結結實實的四腳,這四腳絕不是鬧著玩的,四個大漢巋然不動,哼都沒敢哼一聲,硬生生憋到脖筋暴起,面孔泛紫。

兩個醫生都嚇傻了,心理醫生慘白著臉從門口溜出去。剩下那個男科中醫,手里拿著一根針,另一只手還攥著夏耀的腳趾沒來得及放開。

袁縱問:「你干嘛呢?」

「我……治病啊……」

剛說完,直接被扭住手腕甩出兩米遠,落地的時候抽搐了半天,那條被攥的胳膊完全沒了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