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三少已經讓找喬安的那些人先走了。」
掛了電話,男人又往上匯報。
傍晚,慕靖西在書房里處理公務。
喬安的卧室門,悄然打開。
一個女佣模樣的人,端著葯和水,進了卧室。
將托盤放在床頭櫃上,女佣心跳如擂鼓。
她緊張的四下張望,確認沒人會進來,更確認喬安不會醒來之後,才從上衣里,掏出了准備好的注~射~器。
細長的針尖,刺破葯劑乳膠封口。
將那白色透明液體,吸入注射器內。
滴答滴答——
寂靜的卧室里,只剩下輸液的點滴聲,以及……女佣狂跳的心跳。
她咬緊牙關,狠了狠心,「喬小姐,對不住了。」
細長的針尖,往輸液葯品內注射——
手腕倏地一緊,女佣嚇得渾身一哆嗦,手一抖,注射器啪的一聲,掉落在地。
女佣震驚的看著不知何時突然睜開眼的喬安,身子抖如篩糠,「喬……喬小姐,你醒了嗎?」
喬安美眸泛起森冷的怒意,一手將手背上的針頭,用力拔掉。
她嗓子燒得沙啞,「誰讓你來的?」
「什么……我聽不懂喬小姐在說什么。」女佣慌張的掙脫開她的手,蹲下身,撿起了掉落在地的注射器。
她想逃,想消滅證據。
若是讓三少知道她要做什么,她這條命基本就沒有活路了。
「慕靖西,你就是這么保護我的?!」
喬安干燥才唇瓣,憤怒的抿著,目光怒然,聲音帶著無盡的控訴和埋怨。
出現在門口的男人,冷峻的神情,眸底夾雜著寒風暴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