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靖西眸底劃過一抹輕嘲,似乎想看看她究竟能作到什么程度,「也換。」
喬安琉璃般的眸子,環視了一圈,一臉嫌棄,「你這是什么擺設?你性~冷淡么?」
慕靖西:「……」
該死的,閉嘴!
「喬小姐既然這么嫌棄,住客房不是更好?」
「那可不行。」喬安撇撇嘴,住客房,她還怎么氣紀傾心?
畢竟她來的目的之一,可是要把紀傾心氣死的。
里里外外的將他的卧室嫌棄了一番,直到佣人進來,把床單被子枕頭全都換過之後,喬安才勉為其難的接受。
與卧室格調不符的粉色床單,極其突兀。
喬安不管,自顧自的躺了上去,舒服的滾了兩圈。
她驚訝的發現,慕靖西這家伙的床,竟然比她的床還要舒服!
不公平!
慕靖西抬手看了一眼時間,「喬小姐,晚餐一會兒佣人會送上來,我還有事要處理。」
那個女佣,已經被警衛扣住。
關押在地下室里,還等著他去審訊。
他倒要看看,究竟是誰的手,竟然伸到了慕家官邸來。
活得不耐煩了!
喬安用手指頭想,都能想到他要去干什么,她一咕嚕坐起身,「你要去審問那個女佣是么?我也去。」
「你生著病。」
「我自己的身體,自己清楚,我要去。」喬安堅持,剛掀開絲被下床,雙腿一軟,差點沒狼狽的摔倒。
她憤怒的抬眸,男人無動於衷的站在一旁,冷眼看著她逞強。
該死的!
看她這么弱,不知道過來搭把手么?
「慕靖西,你還不過來!」
「過去干什么?」
「抱我!」
慕靖西從沒見過一個女人可以無恥到這種地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