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頭狠狠一擰，「我沒有侮辱你的意思。」

「讓我來陪你的客戶，不是侮辱是什么？」厲清歡冷笑著甩開他的手，「你的秘書不是在么？怎么不讓她陪王總？」

「清歡……」

厲清歡不耐的擺手，示意他別說了，「寒塵，你變了。變得不是我認識的那個寒塵了。」

看也不看他一眼，厲清歡轉身離開。

葉寒塵目送她離去，心一點點的下沉。

如墜冰窖。

航天基地，慕靖西接到厲清歡的電話，有些意外。

「厲小姐，怎么了？」慕靖西走出公寓，才接電話。

「三少，我這段時間恐怕不能幫你的忙了。」

「你有事？」

「心情不好，我打算出去散散心。」

慕靖西沉吟片刻，權衡利弊之後，才點頭，「好。」

那端，厲清歡沉默了一會兒，才低聲道，「再見。」

掛了電話，她悵然若失的握著手機，發了很久的呆。

放下手機，她來到了衣帽間，打開行李箱，便開始往里面收拾衣服。

當她提著行李箱匆匆下樓，佣人一臉驚訝的問，「小姐，您要去哪？」

「出去散心。」

頓了頓，她又道，「明天這個時候，給葉寒塵打個電話，告訴他我心情不好。」

佣人很快便明白了她的意思，「好，我知道了。」

…………

航天基地，公寓里。

喬安看慕靖西鬼鬼祟祟的出去接電話，就知道一定是個女人給他打來的電話。

或許是紀傾心，或許是厲清歡。

總之，這兩個女人，沒有一個是她喜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