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也要答應我……不要受傷了。」
雖然她沒有明說,但是在別墅里,看到警衛將昏迷不醒的他從車上抬下來時,真是嚇壞她了。
手臂抱緊了他,腦袋愈發的埋進他頸窩里。
慕靖西一顆心被她撩得滾燙滾燙的,側頭,在她發頂上輕啄一口,「擔心我么?」
「……你明知故問。」
「放心,我死不了。」
喬安嗖的一下抬起腦袋,揪住他的耳朵,就是一頓猛扯,「晦不晦氣呀,別整天把死不死的掛在嘴邊!」
她討厭死亡!
警衛們看著這一幕,嚇到了,喬小姐也……也太彪悍了吧!
也只有她敢這么對三少了。
不過也是,三少這么寵她,揪耳朵算什么呀,喬小姐要是想騎到他頭上,三少分分鍾點頭同意的。
三少就是這么寵她!
一路慘遭喬安蹂躪的慕三少,終於將喬安背到了聞老頭的院子外。
喬安趴在慕靖西背上,抬起腦袋,打量著這座處於半山腰上的木質小屋。
周圍種滿了花草,院子被籬笆圍了起來,小木門上,掛著一塊牌匾。
「聞俗?」喬安將那蒼勁有力的兩個字念了出來,驀地,又低下頭,笑嘻嘻的問,「瓜瓜,聞老頭是不是很有自知之明?」
「嗯?」慕靖西試圖將她放下來。
喬安雙臂抱緊他的脖子,不肯下來,興奮的指著那塊牌匾,「你看,聞俗!聞老頭是俗人嘛!」
話音剛落,木門被人從里推開。
一個穿著寬松棉麻白袍的老者,站在門口,怒視著口出狂言的喬安。
「哼!」一聲冷哼,不屑至極。
喬安傻眼了,這算不算說人壞話,被人當場抓包?
她一雙眼眸,仔細打量著站著木門前的白發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