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反復幾次，喬安身子漸漸沉下水中。

厲清歡估算著，時間差不多了，將她從水里拽出來。

嘩啦——

喬安大口大口喘氣，她看向厲清歡的目光，又狠又冷，她撲向厲清歡，用力將她往水里按。

出乎意料的，這一次厲清歡沒有掙扎。

她就這么任由喬安將她按在水里，一副弱勢姿態。

腳步聲匆忙而來，慕靖西遠遠的看到這一幕，厲聲低喝，「喬安，你在干什么？」

「我要殺了她！」

喬安目光發怔，嘴里碎碎念著，手上的力道可不小。

厲清歡的頭皮都快被她拽下來了，要不是現在還不能浮出水面，她早就把喬安踹飛了。

「住手！」

喬安力道又加重了幾分，那股狠勁，令人心驚。

最終，厲清歡是被慕靖西救上岸的。

她躺在地上，吐出了好幾口水，艱難的睜開眼，一眼，便對上了男人滿是關切的眼眸。

「三……」

「什么都別說，我都看到了。」慕靖西薄唇緊抿，他將她從地上扶了起來，「讓佣人先送你回客房換一身干凈衣服。」

厲清歡點點頭，佣人扶著她離開了。

走了一段距離，她回頭，看到慕靖西食指戳著喬安的額頭，臉色異常難看，似乎在訓斥她。

隔得太遠，她聽不到他的聲音。

但從那表情能夠看出，他很生氣。

滿意的收回目光，厲清歡跟佣人一起離開。

「疼。」喬安拍開他的手，捂住自己漂亮的腦門，「再戳就不漂亮了。」

那委屈的小模樣兒，真是讓人不知說什么好。

喬安幽怨的瞥了他一眼，「喂。」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