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慕靖西特意吩咐過，讓她受苦的。

看到了她的手，白嫩的手背上，還有好幾道疤痕。

似乎是察覺到她的視線，厲清歡縮了縮手，尷尬的笑了笑，「姨母，我來，是想替母親跟您道歉的。」

這個孩子……

文昭寧嘆息一聲，握住了她的手，拉著她坐下，「清歡，你也知道，這件事不是姨母不想幫忙。而是……姨母也為難。」

說到底，周慕霆不同意，她也不敢私自點頭。

這件事，不是一般的買凶殺人，而是……涉及到了慕家。

涉及到了慕靖西的孩子……

如今，三年前的事水落石出了，知道慕靖西跟喬安三年前發生過關系，根據小糯米的年齡推斷，她是慕靖西的女兒沒錯。

否則，他也不會這么維護小糯米。

厲清歡適時地表現出了自己的懂事，她輕輕頷首，反手握住了文昭寧的手，語氣溫柔，卻又帶著幾分的委屈，「姨母，您不用說這些，我都理解的。母親她只是一時鑽牛角尖，希望您不要跟她置氣。母親她也是沒辦法了，所以才會一直的為難您，想讓您幫一幫她。」

說到這，她嘆息了一聲，似是無奈，「原以為，我在監獄里受到的那些苦，就足夠抵消他的怒氣。沒想到……」

沒想到什么？

文昭寧眸色復雜了幾分，「清歡，你是個好孩子，你能明白就好。」

說實話，關於厲鎮雄買凶殺人這件事，文昭寧自己也很生氣。

他當s國的法律是什么？

這是法治社會，他竟敢買凶殺人！

既然敢做出這樣的事，就要承受相應的懲罰。

厲清歡點了點頭，含笑著道，「姨母，您跟母親是姐妹，姐妹之間哪有隔夜仇。母親就是拉不下面子跟您道歉，我這次來，就是代表母親來跟您道歉的。希望您不要介意，不要跟她一般計較。」

「好孩子。」厲清歡能這么說，文昭寧就放心了。

既然如此，那就沒什么好生氣的了。

兩人一起聊了聊最近發生的趣事，誰也沒再提起這兩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