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個厲小姐？」葉寒塵低頭，處理著手上的文件。

秘書說，「是厲清歡，厲小姐。」

男人手上簽名的動作一頓，厲清歡？

意外的抬起頭，眸色深諳復雜了幾分，厲清歡這個時候來這里干什么？

「總裁，您要見么？」

「不見。」

男人薄唇吐出兩個無情的字。

秘書愣了一下，葉寒塵冷聲問，「怎么，沒聽到么？」

「是，總裁。」秘書轉身，剛要走。

總裁室的門，就被人擅自推開。

「厲小姐，您不能進去！厲小姐！」

厲清歡推開了們，身後是秘書在攔著她，總裁室的門剛一推開。

厲清歡便轉頭，對著秘書說，「我已經進來了，你們出去。」

秘書：「……」

「你來干什么？」葉寒塵面色冰冷，沒有一絲溫度的目光，就這么看著她。

仿佛在看一個陌生至極的人。

看到這樣的葉寒塵，厲清歡其實心里是沒底的，但是她沒辦法。

如今，她想來想去，還是覺得葉寒塵才是最好的人選。

「寒塵，做不成男女朋友，難道連朋友都做不成了么？」

朋友？

葉寒塵只覺得可笑，他嗤笑出聲，一手支著額角，目光冰冷的掃向她，「做你的朋友，是不是要時時刻刻防備著你會對自己的朋友下葯？」

一句話，落入了身後兩個秘書的耳中。

厲清歡感覺一道無形的耳光，狠狠的甩在她臉上，火辣辣的疼著。

站在原地，內心掙扎又猶豫，她停頓幾秒，旋即，用力把辦公室的門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