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安還沒說話,陸胤便陰沉著一張俊臉,聲音低沉中,透著無盡的威脅,「你沒資格知道這些。你只需要知道,你這一輩子,都將背負一身的罪孽就足夠了!」
讓繼女害死自己的親生兒子,這樣的人,活著還有什么意義?
趁早去死吧。
當然,這些話,陸胤沒有說出口。
他不屑於說,人在做天在看,他相信,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紀志成會有他遭到報應的那一天。
不是現在,就是將來。
跌坐在地的紀志成,整個人頹敗的坐在地上,沒有一絲要站起身的意思。
他面色蒼白,整個人猶如從水里剛撈出來的一般,滿臉都是濕淋淋的冷汗。
「喬喬,我們走。」
陸胤攬著喬安,轉身離去。
出了商場,上了車。
喬安臉色還是很差,她抿著唇角,還沉浸在剛才的憤怒之中,無法自拔。
臉蛋被人捧住,喬安回過神,抬眸看去。
「寶貝兒,不要去想了。那些人和事,都不再跟你有任何關系。紀志成也好,陳敏紀傾心也罷。他們終將會受到懲罰。」
只是審判的人,不該是她。
他們犯下的罪惡,自然會有報應的那一天。
「我只是在想,以後雲瑾長大了,該怎么告訴他,他的復雜身世。」
「如果你擔心雲瑾,那就把他放到我名下養著。養小糯米一個是養,養兩個也是養。」
喬安立即搖頭,「這怎么行。」
不行。
當初養小糯米,是實在迫不得已。
現在若是又將雲瑾養在他名下,那可怎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