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一堵冰牆一樣，怎么也捂不熱，暖不化，打不穿……

慕靖南幾不可聞的嘆息一聲，「我走了。」

轉身，離開。

樓下，姚望舒坐在車上，一直等著。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慕靖南還是沒有下來。

說幾句話的時間，需要這么久么？

她不禁在想，他們兩人在上面做什么，說了什么？

推門下車，她往公寓里沖。

警衛立即追了上去，把她拉住：「姚小姐，先回車上坐吧。」

「放開我！」

「二少很快就下來了！」

「你們放開我！我上去找靖南！」

拉扯間，慕靖南下來了。

看到這一幕，他擰了擰眉心，「住手。」

警衛立即松開姚望舒，得到自由她第一時間沖到他面前，拉著他的手，「靖南，我以為……」

「以為什么？」

姚望舒羞於啟齒。

「望舒，我希望這是最後一次。以後，不要再來騷擾雲舒。她不是你能惹得起的。」

她脾氣不好，又是特工，身手了得，若是惹惱了她，難保她不會動手。

到時候，吃虧的是她。

而他……也不想司徒雲舒被打擾。

「靖南，我只是一時想不通，來找司徒小姐說幾句話。我沒有惡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