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靖南不敢離開,便叫了心理醫生和家庭醫生過來。
心理醫生過來了,看了一眼姚望舒的情況,她只是輕輕搖頭,「二少,姚小姐現在意識不清,哪怕我想干預,也無從下手。一切,只能等她醒來再說。需要在她意識清醒的情況下,進行心理干預。」
慕靖南頷首,「好。」
看來,也只能等她醒來再說了。
醫生測了姚望舒的體溫,輕微發燒,便給她開了葯,溫水服用。
倒了水,慕靖南小心翼翼的將她攬進懷里,「望舒,醒醒。」
「該吃葯了。」
姚望舒毫無反應,他眉頭緊蹙著,她還在發燒,醫生不建議輸液,可不吃葯也是不行的。
空出一手,掐著她的下顎,迫使她張開嘴,葯片塞進她嘴里,將水喂了進去。
不消片刻,全都吐了出來。
姚望舒痛苦的躲避著,不肯吃葯,整個人軟綿綿的掙扎著,有氣無力的。
「望舒,你該吃葯了。」
各種辦法都用上了,到了後半夜,才算把葯給喂了下去。
筋疲力盡的慕靖南趴在床畔睡著了。
姚望舒睜開眼,小心翼翼的將他扶上了床,看著熟睡中的男人,她死死咬著唇瓣,靖南,我是真的愛你。
不要怪我,我只是想跟你在一起而已。
誰讓我們之間的阻礙那么多……我也是沒有辦法了,才會出此下策。
她伸出手,解開了他的睡袍。
…………
宋先生宋夫人帶著聘禮和宋雲遲,一起來到陸家別墅下聘禮。
與宋家一家三口臉上喜氣洋洋的神色不同的是,陸胤心情別提多糟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