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雲舒神色淡淡,「人送到了,你可以走了。」
當場無情的下逐客令。
慕靖南看了一眼小糯米,目光遲緩而又帶著幾分貪婪的看著她,薄唇微抿,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總之,沒有回答司徒雲舒的話。
他靜默著,司徒雲舒也沒說話。
在懷里撲騰著的小糯米,一扭頭,萌噠噠的說,「二伯,你還不走嗎?」
慕靖南:「……」
小家伙欠揍。
利用完就扔么?怎么不邀請二伯進去坐一坐?
司徒雲舒冷眼睨著他,「還不走么你?」
那語氣,那目光,要多嫌棄有多嫌棄,要多輕蔑有多輕蔑。
似乎在看一個死纏爛打的人,目光所及,都在釋放著她的不悅和慍怒。
「雲舒,我給小糯米講故事。」慕靖南找了一個蹩腳的理由,他薄唇微勾,噙著一抹淺薄的笑意,「小糯米習慣聽睡前故事才能睡得著。」
「故事我會講。」
言下之意,不需要你!
「你打算給她講什么睡前故事,特工的一百種逃命方式?」
「你閉嘴!」
小糯米兩只小爪子摸著司徒雲舒的臉,奶聲奶氣的哄著,「二伯母不生氣哦,不氣不氣真不氣,氣出病來無人替,別人生氣我不氣……」
司徒雲舒:「……」
等等!
為什么叫二伯母?
不是說好了叫姨姨的么?
還有,這些順口溜是怎么回事?
誰教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