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愛她什么？一開始你就把她當成我的替身，現在我回來了，你卻告訴我你愛她？」

慕靖南眉頭狠狠一蹙，「誰說雲舒是你的替身？」

「難道不是么？」姚望舒一臉瘋狂，「那時候，你母親給你相親的女孩子，不止一個吧？就因為司徒雲舒名字里有一個舒字，所以你才娶她的，不是么？」

「不是。」

「你撒謊！」

「信不信由你。」慕靖南不想再多說，他揚聲，叫陳尋。

陳尋是他的保鏢，也是他最得力的下屬，把姚望舒交給他全權照顧，他放心。

陳尋推門而入，「二少，您叫我？」

「你……」

慕靖南話還沒說完，姚望舒便從床上跳下來，徑自沖進浴室。

「望舒！」慕靖南意識到她想要干什么，轉身追了上去。

在她關門之前，猛地推開了門，將她逼到了牆壁上，「你究竟想要我怎樣？」

他低吼著，無奈而絕望。

「我早就在深淵里了……你又何必救我，讓我死好了。至少，你愧對我，一輩子都會記住我。」

既然不愛她，那就愧對她也好。

至少，在他心里的某一個角落，始終會有她的位置。

「陳尋，拿刀進來！」

慕靖西目眥欲裂，他的狀態，並不比姚望舒好到哪去。

此刻，兩人就像兩個瘋子在對峙，看誰先敗下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