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她還能吃了我么?」
別說這里有警衛,即便是沒有警衛,一個姚望舒也不是她的對手。
陳尋抿唇不語,默默讓開了。
撐著傘,來到門口。
她跟姚望舒,隔著一扇雕花鎏金大門。
門內,她被警衛簇擁,撐著傘,傘下的那張臉,清冷如冰冷的雪,沒有一絲溫度。
門外的她,衣著單薄,雙臂環抱著自己,瑟瑟發抖。
臉已經凍得發青了,唇瓣還在哆嗦著,牙齒不受控制的輕叩著。
目光黯然,如即將熄滅的火。
倏然,她瞳孔緊縮了起來。
目光死死的落在司徒雲舒身上穿著的男士外套上。
這是……慕靖南的外套。
姚望舒心在滴血,突然笑了起來,笑著笑著,眼淚劃過眼角,「你是來向我示威的么?」
現在,她終於奪回主動權了,心里一定很得意吧?
看著她被趕出官邸,看著她被拒之門外,她一定很高興吧?
「我有什么好向你示威的?」司徒雲舒淡淡開口,「姚望舒,你覺得你是我的對手么?」
這句話,是實話。
就現在的情況而言,慕靖南眼巴巴的要追回她,可想而知,在他心目中,現在她司徒雲舒才是最重要的。
而姚望舒,已經出局了。
她過來看她一眼,不過是看她可憐。
一個女人,因為一個男人浪費了這么多年的青春,還在苦苦的等。
不會及時止損的人,不是可憐就是蠢。
而可憐之人,也必有可恨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