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糯米抿唇一笑，嬌氣的撒嬌，「爸爸剝開。」

真是個小嬌嬌。

慕靖西勾唇輕笑，替她剝好，喂給她。

嘴里吃著甜滋滋的糖果，小糯米心情更愉悅了一些，催促他，「爸爸，你要跟小糯米談什么呀？」

好嚴肅的樣子，她有些怕怕的。

慕靖西其實心里也很忐忑，不知道自己捅破了這層窗戶紙，他們父女倆如今暫時的和平相處假象，是不是會立即結束。

沉吟片刻，他才問，「小糯米，你還……生爸爸的氣么？」

聞言，小糯米愣了好久。

她耷拉下腦袋，又老氣橫秋的嘆氣，「唉。」

「怎么了？」為什么嘆氣？

這個問題，很那回答么？還是，她還在生氣？

「爸爸，你要聽真話還是要聽小糯米撒謊呢？」

真話還是假話……

這真是一個難以抉擇的問題。

真話，一定傷人。

假話，還能營造和諧的假像，保持現狀。

「真話。」

小糯米伸出拇指和食指，比了一段距離，「還有這么生氣。」

眉梢微挑，慕靖西問，「那要怎樣，你才能不生爸爸的氣呢？」

「麻麻說，做錯了要道歉。」

「嗯，你麻麻說的沒錯。爸爸知道自己錯了，打人是不對的，尤其是還把人打傷了，這就更不對了。」他握住她的小手，捏了捏，「所以，爸爸已經跟你粑粑道歉了。爸爸檢討了自己，也反省過了，以後一定會改正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