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江南就好。
不是他就好。
慕靖南仿佛劫後余生一般,狠狠的松了一口氣,精神一旦松懈下來,傷口的疼痛,便如藤蔓般瘋長。
看他剎那間微變的臉色,司徒雲舒便知道,他傷口又疼了。
從沒見過這么作的男人!
眼看著傷都快愈合好了,偏偏又被他自己作得再度裂開流血。
這男人,怕是不想讓這些傷好了吧?
男人頎長高大的身軀,搖搖欲墜,虛弱的踉蹌後退了兩步,隨時都會倒下一般。
幾不可聞的嘆息一聲,司徒雲舒必須承認,自己做不到見死不救。
也做不到,看到他傷成這樣,還無動於衷。
上前幾步,扶著他的手臂,慕靖南眸底劃過一抹詫異,稍縱即逝,他薄唇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老婆,扶我去沙發上坐一會兒。」
「痛死你活該。」
都是自己作的!
本來都快好了,自己生生作成了個傷患!
沒好氣的沖他翻了個白眼,司徒雲舒還是認命的扶著他到沙發上坐下,剛坐下,他身子便順勢靠在了沙發上。
手臂狀似無意的攬著她的腰肢,將她的身子一並帶到了懷里。
司徒雲舒:「……」
她忍了又忍。
試圖拿開腰上的手臂。
男人像是存心跟她作對一般,用力得緊,輕易還拿不開!
「雲舒,疼……」
「慕靖南,你什么時候才能成熟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