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還好,靠意志力強忍著。
到了晚上,他就開始控制不住自己的手,要去撓。
司徒雲舒阻止他好幾次了,一不留神,還是讓他撓到了。
血痂被他撓掉,血又滲了出來。
司徒雲舒氣急敗壞,「慕靖南,你能不能讓我少操一點心?!」
眼看著傷就要好了,他又開始作。
真是一點也不讓人省心的家伙!
「雲舒,那你陪我睡?」慕靖南坐在床尾,任由她往他傷口上塗抹葯膏。
她的動作談不上溫柔,疼得他頻頻倒抽冷氣。
司徒雲舒沒好氣的瞪他一眼,「你都多大的人了,還要人陪你一起睡?」
「你是我老婆,夫妻難道不該同床共枕么?」
「……前妻!」
「在我心里,你永遠是我妻子。這一點,什么也改變不了。」
跟這樣的男人,沒道理可講。
塗抹好了葯膏,她吹了吹,才收拾醫葯箱,「行了,結痂之前不要沾水。這兩天洗澡的時候注意一些。」
慕靖南從身後抱住了她,「雲舒,今晚留下來陪我,嗯?」
「松手。」
「陪我?」
「不可能!」
慕靖南手臂愈發用力抱著她,「那就抱著。」
「你耍什么無賴?」
「你不陪我,難道還不允許我多抱一會兒么?」埋首在她頸窩里,慕靖南幽怨的說,「我們本就是夫妻,睡一次和睡一百次,有什么區別?再說了,我現在受傷了,你陪著我,不是能更好的照顧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