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霧氣在她眸底綻開，氤氳了一雙眼眸。

「雲舒……」慕靖南慌張而無措，是他弄哭了她么？

她向來要強，再加上個性使然，她從不會輕易在他面前掉眼淚。

能讓她情緒失控，紅了眼眶，足以見得，他剛才說的話，有多刺激她。

他不安又自責，俊臉上滿是黯然，「雲舒，是不是我說錯話了？你要是不喜歡聽，我以後……就不說了。你別嚇我。」

也別哭。

他最看不得她的眼淚了。

他寧願她生氣的暴打他一頓，也不願意看到她掉眼淚。

「慕靖南，你真的很混蛋！」

她咬緊牙關，聲音冷澈又帶著幾分憤怒的不甘心。

「是，我混蛋。我不好，我有錯。」慕靖南拿起她的手，覆在自己臉上，「你生氣就打我，打我能讓你消消氣。」

「放手。」

「雲舒，你不開心就打我吧，別哭。」他心疼的輕撫著她的眉眼，「我啊，最害怕你哭了。」

寧願你打我一頓，也不想看到你傷心的掉眼淚。

雲舒，你說我是不是無葯可救了？

可惜世界上沒有後悔葯，他也沒有能力讓時光倒流。

無法回到當初。

他能做的，只有彌補，只有好好珍惜她。

不再讓當初的事，再次發生。

「你放開我。」

慕靖南接觸到她冷然的目光，手一僵，便緩緩松開了她：「好。」

推開他，司徒雲舒起身便往外跑。

「雲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