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百轉,也不過轉瞬之間。
慕靖西在椅子上坐下,苦口婆心的勸,「二嫂,合不合適不重要,重要的是,在二哥心里,他的妻子只有你。」
「……別說笑了。」
「我沒有。」
「那他為什么不見我?」司徒雲舒倏地抬起頭來,銳利的目光,逼得慕靖西節節敗退。
他噎了一下,薄唇微抿,輕嘆,「二嫂,二哥現在就是在鑽牛角尖。他在你面前大男人慣了,現在突然面對這樣的自己,就連他自己都接受不了自己,更何況讓你看到他現在的模樣。」
司徒雲舒不懂,她跟江南出生入死,兩人受傷的次數十根手指都數不過來,
彼此傷得最重,最狼狽的時候,都見過。
怎么會嫌棄,怎么會因此而破壞了心中的形象?
她不懂,在感情里,自尊心真的就這么重要么?
她已經追到了y國,他卻閉門不見,甚至轉移地點。
知道的,以為是玩情~趣,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司徒雲舒死纏爛打。
「我體諒他,那誰能體諒我呢?」
一句話,不輕不重。
卻猶如千斤重一般,沉甸甸的壓在慕靖西心上。
誰都希望別人能感同身受,可誰又換位思考過?
「抱歉二嫂,我勸不了二哥。」
「你告訴我,他現在的地址。」
「不行。」慕靖西態度堅決,為了她的安全著想,他必須立即帶她回國。
在y國,她隨時都有生命危險。